事成。”
“朕会不知?”
“林野雪在他身边。”
“长歌如今需要好运。”
“......明白了,躺好。”
扑通。
顾长歌直接倒在冷硬的床榻上,遂意地伸了个懒腰。
脸上,已勾起灿烂笑容。
一次就好,一次能让他喜欢上自己,就够了。
圆中,缘可以不同。
“顾灵儿。”
“......嗯?”
“无事,朕就叫叫你。”
“躺好,不然会很疼。”
“笑话!朕尊为火渊之皇,岂会怕疼?”
“......以前,你很怕。”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
黑纱下,一只苍白如尸的手伸出,月光染上,那只手上升起点点尸斑。
以前,我很怕疼......
顾长歌闭上眼,不多时,脸上传来入微的凉意。
往昔过往,不自觉跃上脑海。
但倏尔,那一幅幅停滞的画面,因巨大的疼痛支离破碎,唇角顺势紧咬。
思绪恍惚之际,顾长歌动用潜藏在身体之中的炁,将床榻包裹。
时辰快到了,他要回来了;
而现在,床还是冷的。
床不应该是冷的。
床也不能是冷的。
他会生疑的;
他也会不舒服的。
...
...
大晋建文一千三百二十三年。
燕王府,醉月楼,顶层。
窗内,
顾长歌眉头慢慢蹙起,眼皮煽动,脑海中那道呢喃之声再次响起,述说着这次换命之后的奖励。
倏尔,顾长歌猛然惊醒,腰腹发力,从温热的床上坐起。
窗外,
天幕厚黑,黄月高悬,黑林山影树荫轻摇,浮眼白雾层层。
一道稚嫩如童的声音,飘然轻起。
“醒了?”
闻言,顾长歌转头,看向那道稚嫩童声的来源。
窗边,故人背身而立。
如今,她是燕王府的明阳先生......
注视着故人,顾长歌狭长的双目微眯,右手下意识摸了一把身下的床榻,左手伸向他的怀中。
床榻上,身下那一面的温热,清晰浸透入他右掌的肌肤。
床是热的,想来躺着很舒服。
那无头娃娃,依旧在原位。
所以......自己一直睡在这里?
片刻后,顾长歌揣测着楚长歌的习惯,试探性回道。
“醒了。”
“可记起来那些忘却的事?”
“......记起来一些了,但可能是癔症太久没复发,还有些尚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晰。”
“无妨,会慢慢想起来的......你以前也是这样。”
“好的。”
床榻上,顾长歌似因记忆会自然想起,而长松一口气。
可他眼中,却隐藏着一分很深的忧虑。
终究,那人是明阳先生,不是顾灵儿。
顾灵儿不会害他。
明阳先生会。
窗边,明阳先生依旧背对着顾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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