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像个莽撞的小鬼。”约翰自嘲一笑。
将信件整理好,从第一封开始看起来。
就像是在看一篇长篇幅的论文,小巧的字迹挤满羊皮纸。
道歉的主题贯穿全文。
“赫敏·格兰杰……”
约翰的双眼失神地望着桌上信件堆积的倒影。
他能够看得出赫敏的歉意,还有那些重复许多遍的愧疚。
可差一步,只差那一步。
约翰闭上眼睛。
选择一旦做出,就无法收回。
拿起羽毛笔,他沾上墨水,看着笔尖上的黑色水珠快要滴落到羊皮纸上,他终于开始写下一句话。
墨迹在落笔之后很快就干了,将其放好,等待罗勒回来再送过去。
约翰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银色精致百合花的怀表。
罗勒送信回来后,约翰把怀表与信件交给它。
罗勒抗议了两声,被一根小鱼干打发了。
约翰处理完信件,邓布利多也接走了哈利。
就是邓布利多出来时胡子上还有些焦黑。
...
哈利弄不明白,为什么木雕会变成一条毛绒大狗出来咬人,也搞不明白德思礼家哪来的巫师棋士兵。
邓布利多刚进入里面召唤出沙发让德思礼一家坐下,就被后面的木质狗雕塑咬住了胡子。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邓布利多达成目的,把哈利接走。
不过在离开前,邓布利多希望哈利陪他去一个地方。
他让哈利拿出隐形衣,尽管现在伏地魔或许自顾不暇。
却总不能够失去一些防备。
行李与海德薇被邓布利多施法送去了陋居。
两个人站在女贞路口,邓布利多让哈利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
哈利照做后,邓布利多施展幻影移形与哈利消失在路口。
与门钥匙不同的感觉,哈利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入了一条细小的管道。
重新出现后,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晚间寒冷的空气。
眼泪从眼睛流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从一个橡皮管道里挤出来一样。
过了两秒半,他才缓过神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女贞路,出现在一个像是被遗弃的村落场院。
中间竖着一个纪念碑,还有几条长凳散落在周围。
“你没事吧?”邓布利多低头关切地看着他询问,“这种感觉你需要慢慢适应。”
“我挺好的,”哈利揉着耳朵,感觉耳朵不属于自己一样,嘟哝道,“但我似乎更喜欢骑着扫帚飞行。”
邓布利多用旅行斗篷紧紧裹住脖子,笑道:“这边走。”
他迈着脚步走着。
哈利发现这个地方看上去很少人,空荡荡的小酒馆和几所房屋。
一座教堂上的时钟告诉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午夜了。
“那么你告诉我,哈利,”邓布利多突然问道,“你的伤疤,它还会疼么?”
哈利下意识地摸了摸伤疤那儿,它已经变得很浅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会了,”哈利沉闷道,“从魔法部之后,它就再也没有疼过。”
他抬眼看了看邓布利多,发现他的脸上有一种欣慰,又有一种复杂的可惜。
“看来,在一些事情上,约翰一直对你保持着诚实。”邓布利多说,“伏地魔再也无法左右你的想法。”
“教授,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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