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都杀破了。”提起这支队伍,所有被问到的将士脸上都焕发出奇异的光彩。
“他们能有多少人啊?我听说好像不足一万吧?那么多联军,就是站在那儿给他们砍,他们的手也砍软了吧?”曾经有一群好事者凑在一张酒桌前,这样问一位曾经亲历此战的边军。
“你懂个球!当年老子可是站在城头上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支队伍,那些兄弟,啧啧!”那边军道。
“那支队伍怎么了?快说说啊!”
“嘿!砍瓜切菜,懂不?那些兄弟们干的,就是这样的活儿!”
“不能吧?狼崽子们也不是吃素的啊,怎么可能就变成了砍瓜切菜呢?”
“狼崽子们当然不是吃素的。但是,在那支队伍面前,他们就是瓜,就是菜!”
“你这还是没说清楚啊!“听者愈发好奇了。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这边军有些不耐烦了。
“来,老哥,详细说说,详细说说!掌柜的,再给上两坛酒,切几盘酱牛肉!“听者开始喊着加酒加菜了。
“兄弟们既然这么敞亮,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那边军咕嘟嘟又灌下一碗酒,夹了一箸酱牛肉塞在嘴里嚼了嚼咽将下去,说道:”当年我是守城的,没捞着出关杀敌的机会。“
“啊?“听者顿时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们他娘的这是什么表情?老子可不是怂货!老子得服从军令,懂不?“那边军似是被众人的神色给激怒了,呼地站起身来,刺啦一声将上衣给扯开,露出胸前的一条疤痕。
那条疤痕,从其左肩斜斜地一直延伸到右腹,看上去极为吓人。
“看到没有?老子这条伤疤怎么来的?这是老子在城头上跟狼崽子们的一个登城卒硬拼出来的!“也不知道是被酒劲给催的,还是被众人的神情给激的,那边军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啊?登城卒?那可是狼崽子们的杀手锏啊!”众人齐齐惊呼道。
“才知道啊!”那边军哼了一声,坐下身去,伸手端起又被满上的酒碗,咕嘟嘟又干下去一碗。
“老哥,这仗才打了三天就结束了,您这受伤了,怎么又上城头了?”听者中有杠精这样问。
“你懂个屁!老子是第一天就受伤的。受伤之后老子就被送到那个地方,待了不到半天伤势就痊愈了。要不是老子犟着要回城头,在那里再多待一天的话,这条伤疤都留不下。”说起那个地方,那边军的脸上又露出奇异的神色。
“就是那个神迹?真有那么神?”
“你别老打岔!老哥,您接着说,您在城头上都看到啥了?“另一位听者呵斥杠精道。
“我在城头上亲眼看见,两个时辰之内,咱们的那支队伍在狼崽子们中间杀了七个往返。七个往返啊!“那边军脸上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发光。
“七个往返?狼崽子们就拦不住他们?“
“拦不住!”那边军放下酒碗,脸上的光彩愈甚,说道:“我亲眼看到,狼崽子们的马刀砍到那些兄弟的身上,根本就砍不进去。狼崽子们的箭射到那些兄弟们的身上,直接就弹开了。但是,只要那些兄弟们一出手,就没有落空的。”
“这么厉害?他们身上穿的究竟是什么?“听者愈发好奇了。
“这个嘛,嘿嘿,“那边军嘿嘿一笑,说道:”老子也想知道。“
“您也不知道啊?“听者又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是军事机密,懂不?这不是你们能打听的事。”那边军虽然灌了不少酒,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却清楚得很。
“阿爷,当年楚国的那支骑兵,真地就有那么厉害?”这是在天狼朝发生的一场对话。问话的,是一位天狼少年。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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