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给他们的小家庭制造矛盾,我们这才先到你这儿来,你要是不替她还钱,那我们就只能去找她老公了。
陈祈年仍在将信将疑、犹豫不决,闻忠却又突然打电话来,说刚才有警察到了他的种子公司。因为有人举报陈怀安赌博,所以警察来找他问话调查,向他了解最近陈怀安的行程。
闻忠说,自己做了伪供骗警察,说陈怀安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不可能会参与赌博,肯定是哪里搞错了,从而把警察打发走了。但实际上,结婚后的陈怀安总说婚前父母对她的管教太严格,让她不堪重负,现在终于摆脱父母的约束,可以放松一下自己,所以经常会和朋友出去玩。
接着,闻忠又在电话里头说,怀安不会真染上了赌博的毛病吧?如果是这样,那我这个做老公的也有责任。
再联想到陈怀安婚后对父母的古怪行为,陈祈年很快就意识到女儿真有可能染上赌博,同时也被闻忠的一番话感动得一塌糊涂,于是就在电话里头说,怀安这孩子乖巧得很,怎么可能会染上赌博的毛病呢,但她结婚了还和一帮狐朋狗友出去野就显然不对,你得好好管住她。
闻忠说,她都那么大的人了,我怎么管?况且,她朋友总会打电话给她,我总不能把她关在家,不准她出门和人接触,甚至把她电话也没收了吧?
陈祈年说,丈夫管老婆,又不是杀人放火,为什么不行?你就这样干,没人会说你。
挂了电话号,陈祈年二话不说就给了眼前这帮人一笔钱,接着就把欠条撕了。
扪心自问,陈怀安没出嫁之前,对她的家教是有些过于严格,原本是想把她往「大家闺秀」方面培养,事实证明她也的确在这条道路上走了一二十年。
但没想到婚后会出现「后遗症」。长期的高压环境和得不到释放的本性欲望,犹如弹簧一样越压越紧,结婚后有个什么都依着她的「好老公」,自然就想放飞自我。
好在一切都为时不晚,悬崖勒马还来得及。陈怀安向高利贷的借款不多,虽然要偿还的利息也比本金多,但这至少说明事情没有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要是陈怀安找高利贷借了个天文数字,那就彻底没救了。
闻忠这个女婿也还不错,相信在他的「管教」下,女儿很快就会回到原本「文静乖巧」的正轨上。
就这样,陈祈年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错误。
对于闻忠来说,想要弄到一张陈怀安亲笔书写的「欠条」绝非什么难事,甚至完全可以通过非暴力方式。
夫妻二人在情感和睦时,闻忠提议玩个小游戏,即二人斗地主,输的人脱衣服,赢的人可以穿一件。
很快,陈怀安就脱得***,然后在结束时说要「肉偿」。
闻忠Yin笑着说,我不是这种人,要不你给写张欠条吧,一件衣服1万块钱,你算算得欠我多少钱。
陈怀安哈哈大笑,然后不以为意就随手写了张欠条。闻忠看了一眼,说我今天不是你老公,也不叫闻忠,我是赌神高进,你不能写欠我多少钱。
陈怀安笑得更开心了,毫不犹豫又重新写了一张。
看着闻忠煞有其事地将欠条收起来,陈怀安笑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闻忠很快就把陈怀安关进了地下室。
李竹道忽然插嘴,打断史际的陈述:「根据现有线索来看,闻忠十分热衷于支配他人,而他支配他人的重要手段就是通过暴力和洗脑的方式。他先后将阮星竹和陈怀安都关进去,是不是因为在地下室里能更加方便施暴?」
史际目光空洞,说话时有气无力:
「不全是这样。闻忠管自己的行为叫‘人类驯化试
验,他对这个很感兴趣,说马戏团里的大象、狮子十分熟练地表演节目,尽管这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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