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哈,嗯,我也不知道翻船后我会干出啥事来,到时候绣娘可别责怪……”
他努力压住唇角,说的煞有其事。
“啊啊……”
名扬天下的越处子赵清秀被吓唬的讷讷,支支吾吾。
二人保持这一副相拥的姿势。
寂静的气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今宵的最后一束烟花,于二人头顶炸响。
稍瞬即逝的光芒中,赵清秀终于踮起了脚尖。
渡去了一颗蜜饯。
包含甜津。
……
赵清秀感觉眼前的黑暗中,正有一束烟花绽放。
她脑袋晕晕的,全程迷糊,任由摆弄。
被檀郎抵在了一根结实粗.硬的廊柱上。
两个好朋友,就像上次在厨房里一样。
赵清秀八爪鱼一样的缠绕在欧阳戎身上,紧紧夹住他的腰。
二人是从好朋友间渡送一颗蜜饯开始的。
先是廊上,然后是西厢房的外门边,然后在女子惊色害怕的推搡哀求下,转战主厢房。
全程压低声响,就像是一座静默的滚烫火炉,铁锤碰撞烙铁,火星四溅,热浪滚滚。
主厢房。
她被放在桌上。
被不小心碰落桌面的茶壶,又被她的灵巧小脚悄悄接住,只是这一回,腿有些软,差点摔碎茶壶,惊扰檀郎。
赵清秀觉得自己像是在飞一样,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
一支冰白玉簪子已经被随欧阳戎手扯出来,留在了桌上,不然等会整个院子都要被二人惊醒。
颇为恼人的“珑玲”玉石声消失,屋内外万籁俱寂。
赵清秀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舞,打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她不禁有些心疼。
她又从桌上飞到了里屋一张闺榻上,又换了一处地方,一直不变的,是偷吃她两粒蜜饯的檀郎。
赵清秀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比黑夜还要黑。
她单手撑榻,只来得及,用原本天青色的缎带把如瀑秀发系成一支马尾。
又是一次起飞,天旋地转。赵清秀也不知道这次是要去哪,终点又是何方。
屋内仅剩的一粒烛火,陡然熄灭。
……
里屋,一张漆黑的床榻上。
赵清秀新系的单马尾在黑暗中如同一只活泼精灵般四处蹦跳。
她没什么经验,只是牢牢记得上一次。
那是她一个人自己摸索的,印象格外深刻。
眼下亦是如此,在檀郎的诧异疑惑下,她低埋螓首,烫脸翻身。
在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黑暗中,赵清秀又找到了那一面熟悉的墙壁。
安全又喜悦的感觉涌上心头,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如同夏日山涧的“叮咚”溪泉般活泼雀跃。
她又粉了,墙又白了,她又满了,墙又空了,眸中的倒影时上时下,墙又动了。
她笑了,这回他是醒的。
……
欧阳戎发现自己在了下面。
赵清秀按住他的胸膛。
似是担心檀郎的病秧子之身,支撑不住。
赵清秀对他的固有印象依旧是一位文弱书生,弱不经风,至少经不起炼气士的折腾,除非是天赋异禀。
否则就是那啥过度,容易被晃荡散架。
赵清秀依旧是那种很传统保守的想法。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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