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少时候能听到这么干净的声音,朱大花仰脸看,但是太阳过于炫以至于没看清是谁。
从大流上了山,全服心神都在叽咕叫屈的肚子和斋饭上。
土锅土灶,南瓜干饭的锅巴非常厚,朱大花瞪直了眼,一口咔嘣脆,无油无盐,韧到腮帮子疼。
朱大花被独自留在山上。
完全跟记忆中脱节,但是巴不得跟那些人一刀两断,朱大花心怀感激的住下了。
转眼半年。
朱大花的父亲从工地转职开车,不到三个月,与新妈出车祸双双毙命,姐弟二人被送到福利院。
又是那样吗。
上辈子很伤心的事,再面对已经好很多了,警车和神秘黑车开走后,跟着人熟悉新环境,新弟弟还在嚎啕大哭。
亲妈不要亲戚不收,听说是欠了很多钱,送来这里已经是最好结局。
“哭够了没。”朱大花一巴掌给他头上拍了一下,新弟弟眼睛红红的盯着她又要哭,朱大花平静道,
“要你真有半点聪明,现在就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
说完就走,收拾那该死的床位。
跟养蛊一样到处都是人,人群一直在失控。
别人的人生由他去,自己的生活才是重点。
朱大花整理东西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最难过的那段记忆真的过去了,第二次全程经历一遍有些东西淡了,她脑子掠影一般飞过无数张脸。
“就是她,听说她会用别人的名义欠人钱,好可怕啊,我可不敢跟她交朋友。”
这话,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朱大花提起一根钢管,走在寻找新弟弟的林荫小道。
新弟弟在出福利院不久就入了组织吃上了牢饭,在福利院相杀的五年,是仅有的姐弟时间。
才入院,就散步谣言孤立人,真是尽得双亲真传。
为了五年的群居生涯能透口气,这谣言必须扼杀在今时今日。
“聪聪,那是找你的吗?”
小伙伴说完就跑,新弟弟还愣着回头看,朱大花一手搭在吓傻的他肩膀上,将其带到了僻静处。
“你敢打我我就去告你!”
“怎么跟姐姐说话呢,我在山上好好的没想还能见到你,我见到你很开心,你却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放我谣言?”
朱大花满脸写着开心,路过的狗夹着尾巴跑了。
新弟弟缩在墙角强装气势,声音抖到不行,
“都是你害死了我爸妈,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我不要看到你!”
“管我屁事。现在聊聊我们的事情,要处好几年,我得教教你怎么跟我相处。”
“你要干嘛?”
角落你的惨叫,无人敢过去查看,朱大花接近十四岁,在福利院已经算大孩子,按十六岁学技术十七岁出院最迟十八岁必被赶出去来算,院里能镇得住朱大花没空闲,有空闲的不够朱大花挨个练手。
开局无敌,弟弟好蠢。
朱大花斜躺着看课本,实则思考未来,右手边上一堆零食皆为上贡,新弟弟端茶倒水唯唯诺诺,已经有一个弟弟该有的模样,朱大花表示很欣慰,未来走向巅峰可以带他一带,出院就吃上牢饭,这弟弟某种程度也还可以。
这次凑他没有任何阴风,距离那两阵阴风过去已经小半年,期间活的比上辈子开心多了,朱大花认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看看挂历打算学编程,长期看不行,但是短期积累第一桶金后可以转房地产。
在她谋划未来时,一声突兀的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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