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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种种原因,难以开心。
游街结束后,各种宴会。
好在不单一个人,白鹭也很不开心,微笑地送走前来送花的粉丝,他的脸忽然阴沉。
“喂,别做成这样,我会很想刀你。”
白鹭垮了脸,
“组织安排给我的任务,我可能完不成了,我们一起接另一个任务吧。”
“什么?”
“我们一起,直接刺杀皇帝。”
朱大花懵逼,但还是表示了盲从,他不遇到危险,都不肯把白银宝箱交出来。
白鹭其实是因为陈某人的说辞,想探探朱大花的口风,看组织最近多堂口被端一事,是否根源在她。
结果,朱大花那么干脆地跟着他涉险,怎么会是叛徒。
为了言出必行,那个顶级的、关乎组织生死存亡的任务,他接了。
肩膀上被搭着手,朱大花一头问号。
于是,一个状元,一个探花,租了两身黑衣,潜入皇宫刺杀皇帝。
跟玩似的。
脑科没十年,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那边张正元仍旧在天魔神庙前,振臂高呼,但这回没什么人支持他了,因为临天城的何县令下轿了,两人见面,用眼神对杀了三百回合。
张正元不屑地哼道,
“何洞远,你这国家的蛀虫,混的倒是人模狗样儿,当初,我怎么就瞎了这双招子,把你从战场上捡回来。”
“往事,便是往事,提他作甚。”
何县令虽受张正元大恩,但也没少被其颐指气使,恩虽厚如山,情却淡如水。
一句话,堵地张正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何洞远,好你个白眼狼,从我面前滚,立刻滚!”说着,拿拐棍去打何县令,但被何豹抓住拐棍,给他推得跌坐在台阶上。
磕伤不轻。
侍卫将张正元拖到一边,何县令蹬阶而上,都没看张正元一眼,
“气吧,这就是世道。”
张正元双眼充满血丝,挣扎却被压回原地。
他就想不通,为什么奸臣总能当道,而他这样得忠臣,却在陋巷中被人乱棍打死。
在同一时刻,门里门外,寒剑一划,智远道长倒地,鲜血溅地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