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来看,女帝根本就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早朝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发恶疾?”
“陛下自从下了朝,便一直上吐下泻,服下了汤药,怎么都不奏效。”
李云升心中还有疑惑,不过他并没有再多问,还是跟着内侍官匆匆入宫了。
毕竟,他如果不去,就无法接近真相。
而且,听到女帝突发恶疾,他心里既不相信,却又有一丝担心。
不去看一眼,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一路骑马疾驰,行至皇宫,李云升已经感到了气氛不对劲,宫中宿卫从来没有像今夜这么严。
当然,他也只能暂时将这一切归咎于陛下病重。
“凌左呢?”
“凌大将军正守在含冰殿等李相。”
含冰殿?
李云升转头看向内侍官。
“陛下居于凤临殿,凌左为何守在含冰殿?”
内侍官显然早就在心中想好了措辞,所以回答的有条不紊。
“陛下下午在含冰殿与费相议事,发病太快……”
费宿今日在皇宫与女帝议事,他倒是知道,但是具体在哪里议事却没听说。
李云升跟着内侍官,一路疾步快行。
终于走到了含冰殿的门口,望着那紧闭的殿门,以及站在门口的凌左,他却停住了脚步。
其实,走到这里,他已经可以确认这是一场骗局了。
但是现在他只想在女帝还没来之前,将一起都摁下去。
关于造反,他预想了许多种可能。
其中,最好的一种可能是费宿造反,这是他和女帝之间的误会。
可是眼下看来,事情是最坏的一种可能……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凌左。
“陛下真的病了?”
迎着李云升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陛下病重,传召李相入殿。”
李云升不再多问,快步上前推开了含冰殿的大门。
殿内,灯火通明。
大殿里有几十个人,每个人他都认识,却唯独不见女帝。
他刚一走进大殿,凌左便立即跟着走了进来,同时关上了殿门。
虽然眼前的这一幕,他心中已经有了预料,可是亲眼所见,仍气的握紧了拳头。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陛下呢?”
话音刚落,礼部尚书岳宏庆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紫金雕花木盘,盘中整齐地叠放着一套崭新的龙袍。
岳宏庆一步步走到李云升面前,将木盘微微向前一推,躬身道。
“请李相率领我等发动大事!”
其身后,几十名官员一起躬身道。
“请李相率领我等发动大事!”
李云升站在原地,往事一幕幕都呈现在眼前。
先是杜文如试探他是否有称帝之心,后是石崇信禀报费宿执掌的西南军有所异动……
造反并不是毫无准备,只不过都隐藏在一次次的微小事件中。
当一次次的试探,这些人确认他无心称帝之后,便有了今日的这一幕。
就在李云升准备回身之时,凌左一步踏出,堵住了门口。
“事不宜迟,请李相速速决断。”
李云升厉声道。
“你们这是要谋反啊!”
杜文如抬头,迎着李云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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