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差距足够明显,反而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不然就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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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宿是从大汉东南向的会稽郡来长安的人员之一,生的面貌憨厚,四十六岁。
会稽郡的郡守张跃也亲自来到长安,两人是同族的本家。
一行人回到驿馆,张跃为首的众人,仍兴致勃勃的议论在演武场上的见闻。
“冠军王手下禁军,以前只是听闻,这次亲见,实难以置信。”
郡守张跃已快六十了,但此刻两眼放光,胡须都在颤动,显是心下极为亢奋:“这几年时常听到我汉军兵锋扫击南北,西征万里。
今日一见半点不虚,我汉人有此强军,强将,无忧矣。”
张跃还带了个主簿和一个三十人的郡兵队伍,同来长安观礼述职。
郡兵的首领,就是张跃的贴身护卫之首。
再加上张宿,几人聚在一起,争相议论:
“来长安的各地来使,竟有两千多人,有人从万里外赶来。”
“嗯,我大汉近几年的变化,国力,国境,军功,皆前人所未有。”
几人交谈到亥时才散。
星斗满天。
张宿不疾不徐的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他的举止,就变得有些奇怪。
他取出一个小瓶,从中倾倒出来的却是一个阵列。
那阵列呈球状,带着微光,落地散开,顿时将房间里的一切声息,都封禁起来,防止被偷听。
然后张宿拿出一个海螺样的器物,往其中送入声音:“我已探查到一些事情,‘王’应该是被霍去病囚禁起来了。”
彼端很快传来一个声音:“你确定没被发现?
现在的长安,可不止一个半圣。”
“我的身份,轮不到我靠近未央宫。城郊的校场我也是确定了霍去病离开,才过去。
我没和他照面,他怎么可能在百万人口的长安,发现我。”张宿本来憨厚的脸上,竟变得有些阴森可怖。
“你去了汉军的演武场,其军伍的战力如何?”
“比大和岛上那些废物强多了。”
“以你观察,如何能救回王。”
“冠军王身边亲近之人都保护的很妥当,他就算是不在长安,也没法掳掠其妻,子作为交换。”
张宿停顿了一下:“此外,汉之国运,对汉人的修行助力很大,有几个天人境的汉人,应早日除掉。
汉若再有人突破半圣,会变得比当初的秦还难对付,我们进入神州将更为困难。”
“你指的是谁?”
“天人境顶峰的公孙弘,董仲舒,道门之主道尊,卫青,都有可能继续突破。其中公孙弘和董仲舒修的是儒家之术,若能近身,突兀出手刺杀,有很大机会。”
张宿在房间内,小心翼翼的封禁了声音,传声交谈。
他绝不会想到就在他的房顶上,坐着霍去病。
而这位新晋的大汉封王,左手边是侠女打扮,一身夜行衣的刘清。
右手边是祸水白南妤。
房梁上,还倒吊着一只猫,在扒窗户,往房间里打探敌情。
当然,大猫也被霍去病扔了个瞒天过海,遮蔽了气息。
而在霍去病三人身前,房顶的瓦片变成了透明状。
他正施展兵策神通,隔岸观火,不仅将房间内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连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霍去病达到半圣层次,天人交感,尤其身处大汉国运核心的长安,力量之强,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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