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如何跟辽国和谈啊?”武植手里紧揣着圣旨,目光如炬,盯着安淳的眼睛,平静地问道。
“怎么和谈?当然是以和为贵,把南京城送回辽国,恢复到战前的原样了!这个老夫自有主张,不劳武大人费心!”安淳毫不避讳地说道,神情怡然自得。
安淳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把在场的燕胜、郭成、索超等人吓得不轻,面面相觑,惶然欲泣。本来刚才他们听到圣旨内容时就有点心惊不安,现在听到安淳实锤般的话后,都吓得傻眼了:“恢复原样?这样一来,岂不是拱手把费尽千辛万苦打下来的南京道数十万平方公里的地盘都送回去了?那华夏军一个月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华夏军官兵的牺牲不是毫无意义了吗?”
“哦,安大人真的打算这样行事?”武植压抑着心中腾起的怒火,尽量语气平和地又问了一句。
“当然!老夫正有此意!哈哈哈!”看着众人惶然失措的样子,安淳不禁感到高兴,趾高气扬起来。
“来人哪!把此人和使团的其余人等全部看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人!”武植终于忍耐不住了,立刻沉下脸来,高声喊道。
武植总算看出来了,这个安淳纯粹是来向辽国人摇尾乞怜的,一心只想坏了武植的大事,毫无民族气节,为了一己私利而宁可丧权辱国!
武植不是岳飞,任何想做秦桧式人物的人在他面前都行不通,他不可能让岳飞式的悲剧发生在自己与华夏军的身上!
听到武植的呼喊声,守在门外的特种作战团士兵一下子涌进了数十人,把安淳与使团成员们团团围住。
“你敢?本大人可是奉旨出使辽国,是皇上的钦命大臣!抓了我你可担待不起!”安淳看到围住自己的官兵,吓得脸色发白,声厉内荏地喊道。
“不敢?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现在整个南京道都收回到了宋朝人的手中,你却说要把它让出去,你居心何在?莫非你是辽国派来的奸细不成?”
武植冷冷一笑,睥睨安淳,然后把手一挥:“把他身上的印信给搜出来,然后带下去,严加看守!”
两个士兵夹住安淳,一人从他身上搜出使节印信后,恭恭敬敬地交给武植,然后架起面如死灰、挣扎不休的安淳出去,其他使团的成员见状也只好乖乖地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在士兵们的押送下自行出去,免得受皮肉之苦。
安淳与使团成员往往没有想到的是,武植与华夏军不仅把南京城给攻占了,而且把整个南京道都攻占了下来,这么大的地盘,去留问题可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了!被华夏军看押起来后,他们也只能乖乖地顺从,不敢闹事。
“大帅,这些人确实该抓!可他们毕竟是奉旨行事,这样一来就怕不好跟皇上交代啊!”郭成待安淳等人出去后,无不担心地说道。燕胜、索超闻言也是连连点头。扣押安淳和使团是痛快了,可这后果也是很严重的,非比寻常,他们都很担心。
“没事,此事本帅一人承担,绝不连累到大家!我正好要把攻克了南京道的消息传回京城,到时一并解决这件事,大家不用担心!”武植慢慢收起使节印信,淡然一笑,看着燕胜、郭成、索超三人,平静地说道。
见到武植胸有成竹的样子,燕胜等三人也就放下心来,不再过问此事。他们可是一万个不愿意把到手的南京道给让出去的。
数日后,京城里的赵煦与众文武大臣们除了收到一封安淳从雄州发来的密函之外,就再也没有收到安淳与使团们的只言片语,也没有听到有关他们的任何消息。
安淳从雄州发来的密函中控诉武植不尊教化,不从皇命,拥兵自重,傲慢无礼至极,置皇帝的诏书于不顾,没有听宣等等,这一封密函,让曾布、刑恕等人为首的保守派们义愤填膺,趁机又大肆攻讦起武植来。
支持武植的章淳、安焘、章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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