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赶出去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求阿三的老婆闻言捶胸顿足,直说自己生了个祸害。
林北辰目光微微一闪:「你这小家伙还一套一套的,这些话是谁人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这都是我自己想的。」
林北辰笑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屁孩儿,若没有人告诉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言语?
林北辰太清楚了,一个人的想法,尤其是小孩子的想法往往都是能够被塑造的,你想让他怎么想,只需不停地灌输就能够让他怎么想,像这样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想要让他乖乖听话那不要太简单。
林北辰换了一个问法:「你觉得藏银子对不对?」
小武梗着脖子流着鼻涕道:「当然不对,藏银子就应该被砍手,赶出火种城。」
「不对吧,火种城里哪有这样的规矩?我只知道藏银子就要把银子交出去,从来也没说过要砍手啊?」琇書網
小武立即纠正:「肯定的砍手,私藏银子可是大罪,不砍手不能警告世人。」
林北辰摇头道:「胡说,谁告诉你藏银子要砍手了?那都是胡说八道。」
小武眼见林北辰不相信他的话,立即急了:「我赵叔叔说的,他就是管抓贼的,怎么可能胡说八道?你才刚来几天哪有我赵叔叔明白火种城的规矩?」
林北辰望向求阿三的妻子。
求阿三的妻子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茱萸也是眼皮直跳,气得微微发抖:「我说是谁能教唆小武,原来是这个人皮兽心的东西。」
茱萸立即把这姓赵的事情说给林北辰听。
原来这姓赵的名叫赵永天。
当初和求阿三一起做过生意,也算是相交甚久的好友。
他们也是一同来到火种城在这里落户的。
不过赵永天比求阿三小了六岁,恰好踩在能入籍的红线上。
所以赵永天直接得了籍贯,因为他们落伍的早所以都被分派去做一些管理工作。
当然在这里的管理工作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权利,在这火种城里一切都讲究个平等,管理者吃的用的也不会比普通人好一星半点。
而求阿三还在苦苦挣扎,为最后入籍而奔波忙碌。
说起两者的渊源就不得不提一件事,当初赵永天做生意被人骗了,赔了货又赔了本钱,还欠了一屁股外债,气苦地在家里上吊。
恰好求阿三知道他赔光了本钱来看他,正好看到赵永天踢了凳子在绳子上来回扭动身躯。
求阿三立即把赵永天从绳子上放下来,又是喂水又是捶胸,好歹是把赵永天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后来求阿三替他还了债,等于是前后救了他两条命。
求阿三的媳妇儿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出卖他的竟然会是赵永天这个最亲近的人。
「赵永天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双方的关系这么亲近,赵永天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实在是让人费解?
「难道说举报谁家有银子他还能得到奖赏?」
求阿三的媳妇儿擦干了眼泪,叹息道,「并无奖赏,赵永天那个人就是个狂热分子,我夫君本就已经够痴迷了,时时刻刻都想着加入火种城,而赵永天恨不得自己变成律条,把所有的人都框进其中,如果是他教唆孩子举报我们的话,肯定不是为了利益,他就是觉得我们这么做不对,那家伙已经变成疯狗,六亲不认了。」
「你胡说,我赵叔叔怎么就六亲不认变成疯狗了?我赵叔叔是为了火种城好,你们根本不能理解他。」小武忽然叫喊起来。
林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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