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误国那是君王误国的借口!国家兴衰怎可让一女子来背负骂名?君王若是贤明碰到再妖艳的女人也不会沉沦!”楚仲安激动说道。
不等说书先生反驳,楚仲安继续说道:“史料记载,喜娘虽生的极美却并不放荡,她曾多次劝谏北辽王勤于朝政、善待百姓,奈何女子言轻,北辽王不理朝政怪得上一名弱女子?”
说书先生涨红了脸说道:“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晋安兵临城下之时,喜娘劝说北辽王开城门投降也是真的,北辽王因此被赵明衡以弓弦勒死不是事实?”
“你说的都是事实,不过喜娘此举只有功劳没有罪过,北辽王投降,营州因此没有生灵涂炭,就连北辽铁骑都活下来大半,若真的开打,这些营州子弟又有几个能活下来!”
说书先生咬牙切齿道:“她害死北辽王总是罪过了吧!”
楚仲安认真说道:“这还不到二十年,身为说书人还是营州人我不信你不了解当时的经过,赵明衡当年宣读北辽王十大罪过之后,要在城门外将北辽王斩首示众,是喜娘以死相劝。
“她一头撞向了城墙之上香消玉殒,这才让赵明衡改变了主意,最后以弓弦将北辽王勒死,正如喜娘临死所言:君王之死怎可身首异处。她也算是为北辽保留了最后的尊严,功过是非岂是你一个说书人能够定论的?”
“至于你所言早姬之于太初,那不是女子误国之事,而是李伯乾的昏庸与清和人的阴谋!”
楚仲安话音刚落,他身后开始议论纷纷,大家都在指责楚仲安藐视太初皇帝,要知道就算是新韩与东夏占领颍州后也没有如何针对余下的太初皇室,民间虽然积怨已久,但太初的正统地位一时间还难以撼动。
就在这时,白衣公子回头怒道:“少在这里叽叽歪歪,不想听就滚!”
他的话十分管用,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楚仲安见后面不再喧哗,他继续说道:“兴是男人的功劳,亡是女人的罪过,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说得好!”白衣公子大声说道,说着他与黑衣公子两人就鼓起了掌,台下也有稀稀拉拉的掌声,鼓掌的大多数都是女子。
说书先生站起身指着楚仲安大声喊道:“这小子就是来砸场子的,掌柜,若是不管不顾任由这小子胡闹,咱们茶楼可就完了,到时候袁先生怪罪下来咱们可承担不起。”
掌柜脸色微变,但依旧不为所动,他一脸笑意说道:“这位客官知识渊博,我们都受教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这样散了吧,今天在场所有人的茶钱都免了,希望各位不要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否则袁先生怪罪下来,你我都会很难办!”
那些喝茶的人听到茶钱免了都很高兴,但又听到掌柜祭出袁先生,表情都是一凝,对这位神秘的袁先生都很是敬畏。
“啪”的一声,白衣公子取出一块金元宝摔在桌子上说道:“今天的茶钱本公子请了,你们出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狗屁猴儿先生,有本事就来找本公子的麻烦!”
这金元宝与丢给程铭的那两枚一模一样,不说包场,就算是买下一座茶楼都够了,此时白衣公子的样子嚣张至极!
“哦?我看是什么人敢来袁某的地盘儿生事!”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威严声音。
声音刚落,一名五十左右的健壮男人带着一批手持利器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那些年轻人都是统一的一身黑色练功服,一进来就拔出刀剑面向楚仲安、刘子陵和两位公子。
这位健壮男人块头要比程铭小几分,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更加危险,他脸上胳膊上都有刀疤,一看就经历过不少搏杀。
正是掌柜派出去的伙计把袁先生给叫来了。
“在下袁绝,新乐城瀚海帮帮主,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健壮男人不卑不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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