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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三石捏着下巴观察着面前的罗刹盘,心里突然
觉得这个游戏对于除了自己之外的参与者来说十分的不公平。
他对于自己的运气并没有一个直观的认知,但是从自己打麻将把把都能胡出一个大番数的牌型来看,运气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在麻将局赢了以后,他便不知被传送到了何处,这是一个宽阔的戏台,台下四周坐满了头戴麻将牌面罩的人,或男或女,他们遵守着规则,没有乱动。
他沉声问道。
「既然是对赌,那我总不可能一个人玩吧。」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玩,是你一个人和我们所有人玩。」九饼的声音中带上了狠戾与玩味。
赌命的游戏里,多赌一,本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你们这臭不要脸是天生的还是一脉相承?哦,不好意思,你们应该就像是茅坑里的苍蝇一样臭味相投,或许你们还有一个共性就是都死了爹妈是孤儿。」
涂三石一边口吐芬芳,一边坦然的走到了罗刹盘前,伸出手转动了一下罗刹盘。
他攥紧了扣在手中的锦囊,神色如常。
他回想了一下,在出门前秦沉浮的叮嘱。
【可以预见的,那家伙肯定会趁着某个机会将我们两人分开,届时他肯定会分出很大的精力来对付我,所以这个保命锦囊交给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它。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任何需要赌运气的场合,你都不必太过于担心,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幸运。
这一出鸿门宴我吃定了,耶稣来了都救不了他我说的。】
秦沉浮不是傻子,涂三石也不是傻子,这摆明了是一出鸿门宴,涂三石自然并不知晓其中典故。
不管是耶稣,还是鸿门宴,他都不清楚。
但秦沉浮很清楚,摆下鸿门宴的,最终可没落得个好下场。
轮盘转动着,而在那轮盘之上的指针也如同抽风一般的转动了起来,本就不确定的概率又被增添了变数,可再怎么旋转,无论指针还是轮盘都会有停下来的那一刻。
最终轮盘与指针缓缓停驻,所有人屏息凝神,自完全停驻的那一刻起,他们有的捶胸顿足,有的惊慌失措。
望着下方的场景,涂三石明白了一件事。
「他们,也是在害怕着的。」
——
它们,也是在害怕着的。
这是秦沉浮最为直观的感受,当破魂坏魄被激发到了极限之时,秦沉浮摸到了其中的门槛。
这份天赋自自己获得伊始便没有过多地深挖与锤炼,因为他根本用不到,但是现在不同了。
所谓破魂坏魄,其表现形式为物理杀鬼,可是越是使用着这一项天赋,他便愈发的肯定着这项天赋的本质。
人可以对弱小的鬼物造成伤害取决于自身的心念与血气阳气,当有一方破格之时便可碾压鬼怪,但芸芸众生之中又怎么会有如此多天赋异禀之人?
人善智而不善力,因此诞生了诸多术,诸多法,诸多传承。
而外道便是天赋异禀的异人之流。
正道与外道皆为超越了凡人的存在,可无论是超越了凡人还是凡人都是拥有极限的。
破魂坏魄这一项能力的本质实际上如同放大镜一样,那是强化,那是增幅,那是超越极限。
在积累了足够的能力激发以后,破魂坏魄实现了第一阶段的进化。
而后在化身之法的剥离化成身外身以后,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短发男人便出现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脸上满是大小与颜色不一的色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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