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了一些赌徒压在了中上,但也有些人压在了大上。
这就导致了【小】的投筹人少,但是揭开骰盅以后,一一一,
“三小。”庄家宣读。涂三石也赚了。不过此刻赌场却来了一个戴着一把金质长命锁的男青年,这男青年趾高气扬,手中筹子扔在了【大】上。
而后其他赌客分分压在了小上。庄家见了男人,脸色也变了。
“蓝爷,您怎么来了?”庄家客客气气的问着蓝爷。
“什么话啊这是?赌坊开了我还不能来了不成?”蓝爷不高兴了。涂三石好奇,问着身边老哥。
“老哥,为什么庄家会对那个男的这么恭敬?”
“这人逢赌必输,是我们的福星啊。”老哥兴奋的搓了搓手,
“他来这里只玩赌大小,我们只要跟他反着来就能赢。”听着老哥的话,周星左看了一眼骰盅。
“三小。”他看着尚未揭开的骰盅说道。那边的庄家还在和蓝爷交谈。
“这样赢的就没意思了。”周星左有些失落的说着,而后便转身走向了二楼。
涂三石也跟了上去,每座包间都关着门,但门外挂着的牌子上有显示这是什么赌局,以麻将和叶子戏居多。
但有的牌子下还挂着一个
“三缺一”。周星左嘿嘿一笑,便挑了个麻将三缺一去了,涂三石也跟在了后面。
推开了门后便是一阵浓厚的烟气涌出,呛的涂三石咳嗽了几声,空气中还弥漫着粘腻的甜香。
这种甜香的来源是烟膏而非烟草。烟草的成瘾性和危害要远小于烟膏。
大靖明令禁止这种危害人的东西,明令禁止归明令禁止,这些东西还是会在暗地里流传,官商勾结之下,这种东西便流入了赌坊肴馆。
“哟,哥几个玩着呢?我瞧外面三缺一,所以就不请自来了,你们不会不欢迎吧?”周星左嘻嘻哈哈的问着。
“害,这不打紧不打紧,坦白说三人麻将玩起来不够过瘾,小兄弟快来。”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人热络招手。
这男人身上衣物材质细腻,应该是有钱人。
“小涂,跟在我身后端茶倒水吧。”周星左拍了拍涂三石的肩膀说道。加入了战局以后他便和周围的麻友们搓起来了牌,看起来十分熟络。
麻将磕碰着,发出了清脆的鸣响,抵在桌沿整整齐齐,两手掐着边,一推便将麻将立了起来。
“几位老哥,打什么啊?”
“当然是打缺一门啦。”缺一门,意思是胡牌中缺少一种花色,也即是条、筒、万三个序数牌。
“五条。”周星左打出了牌。三家对眼,周星左对家碰,打出了一张四万。
周星左拿过了四万,又打出了一张八筒。
“杠,不好意思,我听牌了。”周星左说着,挑出了四万,卡在了旁边,而后将麻将扣在了桌上,顺手在麻将背面搓了一把。
身后的涂三石看了个真切,一堆杂牌,根本不可能听牌。
“这么快就听牌了?别是个诈胡吧”对家嘟囔着,显然不看好周星左。
“是不是诈胡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么?”三家打,有人杠碰,等到了周星左以后他摸了一张。
拇指摸着麻将牌色,嘴角勾勒出笑意。
“自摸,清一色胡了。”他说着,将牌立起推倒,一二三,四四四四,五六七,八八九九,清一色的万字。
“给钱给钱。”涂三石看呆了,明明刚刚还是杂牌,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清一色?
这就是千术么?爱了爱了。
“几位老哥对不住啦,我赢了,有点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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