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是了。」赵孟青解释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意思啊,那,我若是想要这商绅和家族的钱呢?」秦月楼问着,接着大喇喇的把剑拍在了桌子上,「各位说,这个够么?」
「这个,可能不太够。」李坤海瞧了瞧秦月楼的剑说道,「你还得需要,这个。」
李坤海便说,便做出了将惊堂木拍在了桌子上的动作来。
「哦,那我明白了,那这个够么?」秦月楼双手环胸,剑鞘中的长剑便自动出鞘,铮铮剑鸣彻响厅堂,原来围绕着众人飞了一圈。
犹如游龙归海般归入剑鞘当中。
所有人都默契的闭上了嘴,盯着秦月楼,还有秦月楼拍在桌子上的剑。
赵二河喝着这归寿汤,又亲自起身,用勺子捞着汤锅,那汤锅里趴着一只被炖的烂熟的海龟,只是稍微用点力气,那海龟的脖子便被勺子压断,盛在了碗中,交给了身边的婢女。
那婢女会意,端着碗走到了秦月楼的身边。
「这事儿,咱之后再谈,但您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如此年纪便可施展出这飞剑之术,想来您也一定是天赋异禀之人,今儿个,我们赵家满府的婢女您任选一个暖床,不如今晚先在我家休息一下,权当我为您接风洗尘,毕竟您这一手,实在是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我们也算是有失远迎,这且不说,我这不懂事的小儿子还和您产生了过节。」赵二河朗声道,但旋即又咳嗽了起来。
这咳嗽的十分剧烈,却是连血都咳了出来,赵二河两边的婢女不敢妄动,只敢搀扶着赵二河,另一个则是为赵二河抚背顺气。
还是赵二河身边的赵孟全急忙将烟斗备好,挖着烟袋,赶忙为赵二河点上了烟,那赵二河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绳子一般,抓住了烟斗,猛地吸了一口。
而后他才的动静才舒缓下来,神态安宁,轻松的吐出了一口烟来。
秦月楼看了一眼赵二河吐出来的烟气,许是因为油灯烛火摇曳,那烟气的形状像是一个蜷缩起来的婴孩,
不过也很快散却。
「所以希望先生您,能高抬贵手,毕竟今日本就是一桌和头酒,和头酒上谈这些,内味儿不就变了么?」赵二河抽着烟,笑了起来。
秦月楼看了一眼赵孟野,似笑非笑,没点头没摇头,只是说了句话。
「我倒是能原谅他,毕竟我还活着,那些死了的,你觉得能活着原谅他么?」
赵二河还是笑着:「他还是个孩子,小孩子不懂事,所以才干了那么多错事。」
秦月楼笑了起来,可是笑了一会儿,却也笑累了,笑不出来了,只是把手搭在了剑上。
「所以我才让你们积点德啊,这宅院底下,埋了不少人呢,他们日日夜夜都想从下面爬上来,找你们叙叙旧呢,不过,似乎是尊夫人布下的手段,这底下的人不光爬不上来,还得日以继夜的给你运财呢。」
秦月楼还准备说点什么,但是他这摁着剑的手,却被身旁的婢女用胸前的八两压住了,虽然是温香软玉,可秦月楼也并没有意乱情迷,反而直接抽出了手,用剑鞘将那婢女推了出去。
刚将这婢女推出去,便有一丰腴的贵妇人从赵二河身后的屏风走出,只是这贵妇人似乎身体有缺,看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应当是腿脚有问题。
「少侠,这不过是点粗浅的青乌术,我只是物尽其用罢了,何况这些人本就是在这宅子底下。」贵妇人柔柔的说道,只是声音有些像是嘶哑的婴儿声音。
这贵妇人嘴唇开合幅度很小,但秦月楼却也能看见,那贵妇人其实没有舌头···
不是
没有舌头,而是没有正常意义上的人舌头。
她的舌头少了大半截,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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