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势对于这些个目无法纪,自视甚高的家伙们到像是个可以在浑水里摸鱼搞事找乐子的好时代了。
说白了,这王一潜便是以一国之难来满足一己之私,这类人,多少都该送到实验室里提供最后一点贡献以后再原地枪钟。
「那你暗害奚秀才的理由呢?」秦月楼问着王一潜。
「他老婆漂亮啊,那身段,那脸蛋,啧啧啧,用三年寿命来换都是值得的,何况也不用换三年,我只要把那奚秀才害死,届时再给她下个情蛊,她就是我的了。」王一潜舔了舔嘴唇,面容猥琐,随后又在小青和白娘子的脸上扫了扫,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的让人想打死他了。
秦月楼眼疾手快的给王一潜来了两个大嘴巴子,左右开弓,扇掉了王一潜两颗大臼齿,还有不少牙根松动的。
「就因为这种事,你就要害人?」秦月楼压抑着怒气。
「你又在这装什么好人呢?你敢说在你获得修为的时候,没有那种凡人皆为蝼蚁的感觉么?我既然都有这种能力了?为什么不活的更加轻松一点,更加洒脱一点,更加顺遂本心一点呢?」王一潜理直气壮的说着,随后又笑了起来,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话。
「凡人的死活,与你我何干?」
秦月楼摇着头,鄙夷的眼神落在了王一潜的身上:「别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了,你只是在放任自己心中的恶罢了。」
他也不想说什么说教的话,只是摘走了王一潜的命格,当做薪柴燃烧,为武道意志做着补充。
「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挺对的,我准备更加顺遂一下自己的本心,本来你还具有一点研究价值与意义的,但是你说完以后,我突然觉得研究你很恶心。」秦月楼蹲在了王一潜的身前,拍了拍王一潜的脸,「所以我觉得,把你交到靖夜司的手上,享受一些真正的刑罚是最好。」
说完,秦月楼站了起来,对和世荖说了起来。
「接下来有什么想问的,和兄你且问,我这边就不掺和了,想来这家伙对你们很重要吧。」
「嗯,九苦生这个组织我们查了很长时间,信息极为隐秘,有这么一个外围,还是活的,也算是能从嘴里撬出点什么的。」和世荖一拱手,「多谢秦兄愿意配合靖夜司的事务。」
「别介意,我只是不想这家伙能有个好死法,加上我也没什么虐待人的癖好,后续该怎么严刑拷打逼供,你们自己上就行了。」秦月楼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你还说自己不喜欢虐待人?你刚刚手起刀落的样子熟练极了。」和世荖心中腹诽。
其实秦月楼确实不喜欢虐待,只是有的时候还是需要出气的。
于是接着和世荖拷问的时候,秦月楼回到了医馆大堂,从仓库当中取出了《医蛊篇》,点了油灯,准备看个大概,就当是了解一下了。
在肴馆的时候他的治愈怪病数量便已经达到了第三阶段,差两三个就能全部完成了,而这些怪病倒是有意思,无非就是风水气机勾动所导致的外邪入侵以及内里失衡。
秦月楼对于蛊术倒是没什么排斥的心理,千万般大道,总有那么一些被世人归类为的「旁门左道」。
可这些所谓的「旁门左道」有的时候比正道更为靠谱。
还不是那句老生常谈么?
术无分正邪,唯人分正邪。
「谢谢你啊,秦月楼。」小青大大咧咧的,搬了个凳子就坐在了秦月楼的面前,白娘子笑着摇了摇头,便离二人远了点,只是静静的看着,还露出了姨母笑来。
她俩倒是没继续呆在后院了,虽说她们也有点想看猎奇的心思在,但是她们更多地还是把秦月楼当朋友,
加上也担心变生肘腋,便打算坐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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