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尴尬。
“余亦…”
徐阳秋屁颠屁颠跑进庭院,路过沈家一的时候瞥了他一眼,同时停下来脚步:“我去,哥,你这是遭匪了还是欠人钱被打了?”
“呵呵,”沈家一皮笑肉不笑,“遇匪能逃,欠钱能还,遇上余亦…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徐阳秋很认同的点了头:“看样子,上辈子你欠他蛮多的。”
“行了,别闹了。”余亦被他们吵得精神了些,“阳秋,可是学生们醒了?”
徐阳秋变得郑重了些:“快了,来就是和你说,体质好些的不出三天就能醒,差些的六七天也够了。”
“还要这么久?”白江宜紧张说道,“昨日你说现在他们能感知到外界,就是不能说话不能动,那多难受啊,能不能多用些药?这样会不会快些?”
徐阳秋摇了摇头:“他这个毒,我用的是以毒攻毒,中和毒性直至消失,过量的话会再次中毒的。”
白江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今日你总不会还要使唤我吧?”沈家一苦着脸,快要哭出来了。昨天晚上在华临宫,他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只有在关北战场上才感受过的死亡的压迫感,通常来说,在战场上下来,无事的话他能在床上躺一天。
余亦叹了口气,公主殿下要靠哄,余亦猜得准,就知道昨晚不犒劳一下,不道德绑架一下,那丫头就要犯懒。现在眼下情况就是需要一切都不变,所以就只能苦了沈太尉。说实话,余亦也不太忍心再折腾他。干脆说道:“没事,今日你就回去好好休息,让阳秋给你配点药。”
两人都点了点头。
余亦接着道:“阳秋,你继续盯着四名学子的情况,第一时间反馈。”
“好。”
余亦挥了挥手,算是下了逐客令。两个也很识趣,沈家一扶着腰就跑了。这动作,要不是他脸上没一块正常颜色的皮,别人怕是要胡思乱想。
庭院里不聒噪了,余亦又精神了很多,转头继而道:“老孙头接下来的安排,我不好露面,正好阿阮回来了,今日你和她一起去,我在暗处跟着。”
白江宜想了想,爽快应下。
…………
老孙头回了城,但是因为他之前是无故离开。东辽茶坊定是不愿意容他了,这些口风只要传出去,怕是其他茶坊也不会要他,登芦桥也因为户部严查无法在用作场地说书,一时间倒也成了真乞丐了。
不过也正好,现在的老孙头。没了吃饭的家伙,赚不了钱;被人追杀,又没人护着。余亦也猜测这是老孙头隐瞒事实真相的可能性,因为他可能觉得自己只要不抖出来真相,就不会被杀。经过回城一路上的刺杀,老孙头的心理防线马上就要崩塌了,现在只要白江宜略微出手,老孙头自然而然就会全盘托出了。
那至于这说书老头儿怎么安排,倒也简单。
四海定安居,有了帝都第一茶手婉容,有帝都第一剑舞青衣,有了帝都第一琴师、第一乐师的阿兮。
如今再多一个说书榜榜首的老孙头,也不免为锦上添花。
有了安身之所,就只剩下性命安危了。
四海定安居现在可是都城乃至整个帝都最炙手可热的曲访,不知有多少同行红着眼死死盯着她们这帮女子。
现在老孙头去了四海定安居,反倒能更加巩固她们的地位,再加上有商户盯着,若真想在四海定安居里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只不过余亦这个人喜欢双重保险,定安居这种吃喝玩乐的地方,自然要找个也喜欢吃喝玩乐的高手,才能‘惺惺相惜’。
至于这样的高手,以前身边倒是没有,只是这一趟出去之后就有了。
四海定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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