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波动,装出一副见得余亦安好松了口气的模样,道:“侄儿,你可还好?”
此话一出,在一旁牢房的沈家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话看似简单又平平无奇,实则是在试探,若是徐阳秋说错了话让刘文中这老狐狸抓到破绽…
气氛陷入冰点,甚至让沈家一有点呼吸不过来。
而在牢房内的‘余亦’不紧不慢开口:“相爷,在下,不劳您费心了。”
…………
都城北城门,两辆马车缓缓而来。城门士卒看到驿站的锦旗就迎了上去用拒马将其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
闻言,坐在车厢外驾马的马夫缓缓抬头,斗笠下的正是大理寺少卿,柏鸿志。
守城士卒见到人赶忙抱拳行礼:“见过柏少卿。”
“大理寺奉命出城逮捕嫌犯,可还要查?”柏鸿志冷声问道。
士卒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犹豫片刻道:“少卿大人,今日都城不太平,还是查查吧。”
柏鸿志一顿,这个回答倒是在他意料之外,少卿抬眸四周环视一圈不知道在找些什么,片刻后他勉强点了点头:“查吧。”
少卿下了车,士卒掀开了马车车厢的门帘,看到了坐在里面两个邋里邋遢的人。赵青山把玩着短斧坐在主位,老孙头就全算在一旁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
这奇怪的组合让士卒吓得一颤。
第二辆马车里更是让他差些惊掉大牙,临王妃白江宜和一个同样邋遢的老头相对而坐,中间的小桌案上放着一只吃了一半的烧鸡,和已经空了的好几个酒壶。
前一辆马车上的人他起码还认识,这辆车上的老头他甚至见都没见过。士卒一愣,傻傻问道:“你谁?”
叶行舟可不惯着他,嘴里鸡骨头一吐厉声道:“关你球事!”
士卒赶紧放下门帘,哭丧着脸回到柏鸿志面前再度抱拳:“可以了白大人。”
说罢他挥了挥手,一旁的守城士卒就搬开了拒马放行。
马车渐行渐远,士卒松了口气,往城门一旁的茶楼二楼看去,又摇了摇头。而在二楼的晏永思,这才双眼一合,透出些阴狠,转身离去。
…………
马车没有停留径直到了大理寺停下。
云星河在外迎接,白江宜下了马车,这位大理寺卿就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余将军可回来了?”
白江宜有点吃惊,又不敢表现出来,就加快了步伐进了大理寺。
赵青山不喜欢这些场合,告别之后就坐着驿站马车离开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怕了叶行舟,想赶紧跑。
叶行舟也不跟这老不死的纠缠屁颠屁颠得跟着徒弟娘子进了大理寺。
府门关闭,白江宜赶紧问道:“陛下知道了?”
其实自从城门搜查后,白江宜心里就很不安,因为他觉得一定是余亦出逃的事情暴露了,才会全城戒严。再加上刚才云星河那一问,让白江宜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云星河哼笑一声:“王妃啊王妃,我现在是真的看不懂你们这对小夫妻了。”
“什么意思?”白江宜没能理解,耿直问道。
云星河朗笑两声:“你自己去地牢看看吧。”
白江宜似懂非懂,又拿这‘为老不尊’的云大人没有办法,只能提溜着裙子一路朝着地牢小跑而去。
柏鸿志带着老孙头迎上云星河,抱拳语气自责道:“大人…对不起…”
云星河眼神柔下几分,拍了拍少年肩膀又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你带些银两,去将死去将士的家中走一遭吧。”
柏鸿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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