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老头。
「师兄,你们先吃着。」
老太太又给两位师兄倒上了两杯温热的黄酒。
郭老和解难大师,此时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他们两个很少来沪海,因为来沪海就要来见自己的这位师妹,他们都不敢见她。这次来沪海他们是迫于无奈,那两个他们欣赏的后辈被人诬陷,他们不出马也不行了。再者就是大限将至,也该来见自己师妹最后一面了。
「我那歧路孙儿怎么样。」其实张歧路不是张来太的孙子,是她的重外孙,但是老人家辈分实在太高,她的晚辈她多称为孙儿,这又如何。
闻言,二位快一百岁的老人一下子脸色就不自然了,大闸蟹也没有那么好吃了,他们默默地放下筷子。
郭老说道「这次是上面有人出手了。有些难办。」
「哼!要你们两个老东西又有何用。」
年纪大了,忌讳也就少了,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就像是训斥自己的晚辈一样训斥自己的两位师哥。
「师妹你别着急,你孙子和秦道二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在最上面那位那里也是挂了号的大人物,没人敢随便动他们的。」
「那么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人动用了我们内部的关系,想试试陷害他们,他们下了非常大的本钱。我们这里也有人想借此机会看看他们对这个国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也有些人想通过这次的事来拿捏他们,没有一位当权者会喜欢这种不受控制大人物。」
「哼!幼稚。这么好的两个孩子,你们还要试探,小心别玩脱了,凉了人家的心。」
「谁说不是呢,但是据我们知道不能用普通人的心态去衡量他们的心思,这些事在他们那里就不算个事。」
「别废话,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明天,不管怎么说明天也要说服那些人把人先放了。要不然,他们一定会自己想办法。那就不好看了。」
「哼!那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两个老头这时不说话了,一个低头吃蟹,一个仰头喝酒。
「说吧,没事你们不会来,认识你们九十年了,我会不了解你们?」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怕今天晚上会有人对你们张家不利。」
「他们敢,一群什么牛鬼蛇神,让他们来试试。」
「师妹啊,这次不一样,他们倾巢而出,是来真的,看这动静,势必要把华夏的修行者一次性废掉,我们两个老头,这次也是抱着死志来的。」
见老太太好像没有当回事,郭老继续说道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东西方强者最大规模的一次碰撞。师妹,你别不当回事,在这样的大势下,你们张家什么都不算,你们这样的家族随随便便就会被绞碎的。」
张老太太此刻收起了不以为然的神态,但还是不怎么把这当回事。
这时有个女人朝着六角亭走了过来。
「大姐,你怎么来了。」张念儿迎了上去。
来人正是张歧路的妈妈张元梅,张元梅来到张家老祖宗面前,行了一礼说道「老太太,外面来了一些人。」
「哦,是吗,还真来了,是什么人。」
「歧路手下的人,还有一些是他朋友秦道的手下。」
「恩,很好,是个有分寸,有孝心的孩子,不枉费我昨天跑那一趟。请人家进来了吗。」
「没有他们不肯进来。在外玩街道上布防。」
「让人弄些夜宵和香烟送去,别让人觉得我们张家不懂礼数。」
「是,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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