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猫腻?」
「是的,但是这次和以往几次略有些不同,这是他们第一次把手伸到华夏来。」
「这和他们对付欧罗巴,对付东瀛有什么区别吗?」
「说实话,华夏在有些地方确实欠了他们的,如果他们心平气和地来要,我们就算砸锅卖铁也会给他们,他们选择用这种方式,立威。他们要再次打碎华夏人的脊梁来给自己立威。华夏人和你们都不同,你们崇敬强者,觉得以强者尊无可厚非,华夏人不畏强敌,如果这次让他们得逞了,那么整个世界就将是他们囊中物。所以这次我们不能退让,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有任何怜悯。所以这次他们以这种方式出场。」
「那你们准备好了吗。」
「没有,要做这样的准备时间永远不够,我们的硬件和软件都差得太多了。」
「你们的军队曾经在北方半岛长白山和宇宙国的战争中击败过他们,有必要这么谨慎谦虚吗。」
「是的,那是一场伟大的战争,是人类历史上唯一的一场用人填平装备代差的战争,之前没有过,之后更不可能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但是那样的一支军队是特殊时期特殊的产物,你无法想象,华夏民族,自从被满清统治以来,之前几千年内累的骄傲就一点一滴的在被磋磨。」
「不会啊,我也研究过你们的历史,满清朝算是你们最稳定的一个朝代,也是疆域最大的朝代之一。」
「实际控制的疆域,满清确实算是最大的了。但是那些建奴让华夏人剃头发。」
「是啊,那辫子是够难看的,但是也不至于像你说得那么严重吧。」
「留发不留头,他们把有骨气的华夏人都杀干净了,直到半岛的那场战争,华夏人的脊梁才算真正再次直起来,那样的军队不可能再复制,所以要正面冲突的话我们只能拉进装备代差。不能再填人命了,也不可能再用人命去填,当然要谨慎。」
「那你们还需要多久。」
「三十年吧,最少也要二十五年,最不济也要二十年。」
「所以,这次官方不会表态,你们只能在商场,在江湖上绞杀是吗。」
「是的,甚至,连民特委都不能插手得太明显。」
「比香江那次还困难吗?」
「困难数倍。」
所有人出酒吧后,都没有走远,大家都没有走出第五如意的阵法,秦道和海因策看似随意的聊天没有避开大家,他们的一唱一和更像是说相声,把想说的说给这些人听,这里是最合适的地方,此刻也是最合适的时机。
慢慢地,酒吧里出来的大佬们,都在竖起耳朵倾听。
秦道继续说道「香江那次其实真正的战场只有一个,那就是金融战场,江湖上的争斗是只是陪衬,用来分散注意力的。大家也都有分寸没有拿出全部实力。这次可不一样了,他们从七十年代华夏开始尝试工业改革的时候就下注了,三十几年的布局,整个华夏的行行业业都被他们渗透了,所以这次的商战对于我们来说难度要大很多。粮食,金融,地产,教育......等等。他们可以从任何一个方向出手,而我们只能被动地等待对方出手我们再接招。再说江湖吧,他们用了差不多八年时间,悄悄地改革他们的教派,十二个人顶尖人物这些年来,没人见过他们,此刻就在这里就出现了二个,这是一个讯号,他们这次不会像在香江那样,用当地人和一些无法掌控的势力搅局,这次他们应该会全力以赴。所以我有很强烈的忧虑,我们华夏的江湖人是不是能顶住他们的压力。」
人群中突然有人说话「秦少爷,您这话说得也太小瞧我们这些江湖人了吧。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容不得别人撒野。」说话的人年
纪不大,但是留着两撇有些别扭的小胡子。
秦道礼貌得拱了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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