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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个男声答道:“天静殿易锦绣前来拜访,不知颜师妹可否方便?”
颜墨赶忙起身,开门相迎,把易锦绣让进来,分宾主就座,命吴小异泡茶。
易锦绣虽已有一百多岁,面相却只有三十多岁,身材略胖,“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气质儒雅风流。
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吴小异端来的茶水,道:“蒙玉烟掌门看中,教我主管此次比武大会的待客事宜,日间不得闲,便只能在晚间过来问候,颜师妹,住着可还舒适?”
颜墨道:“十分好,易师兄费心了。”
易锦绣道:“若有别的需要,对我说一声,我好差人来办。”
颜墨道:“叨扰贵门,已是不安,再无别的需要,再说贵门一切处置极当,实无瑕疵。”
易锦绣道:“天下正道,形同一家,况你我两派,本有联姻之谊,何来叨扰之说,颜师妹千万别跟我客气。”
颜墨道:“是!”
易锦绣看了一眼吴小异,道:“这位也是师妹?”
吴小异似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回道:“是,我叫吴小异,是蜻玉宫最小的弟子。”
好像怕被人打断似的,一口气往下道:“今日见普师侄比武,他那么年轻,便有那么高的道法,面对强敌,应付自如,在对手施以杀招时,临危不乱,轻松反败为胜,实是叹为观止。徒弟尚且如此出色,易师兄你这个当师父的,修为怕更高深莫测,喜鹊山真是藏龙卧虎,此番有幸见识,真是大开眼界啊!”
易锦绣听得极为受用,哈哈大笑道:“吴师妹谬奖,要说叹为观止,还数颜师妹今日的比武,款款三招,便令我喜鹊门弟子拱手认输,此虽可喜可贺,却也实为遗憾,刚看得入巷,却胜负已分,所以呢,我忽然有个妄想,便是有朝一日能见到颜师妹舞剑。”
颜墨道:“微末之技,让易师兄见笑了。”
吴小异开玩笑道:“易师兄此来,不会是专为看颜师妹舞剑吧?”
颜墨轻喝一声,道:“莫要胡说!”
易锦绣面色一红,干笑几声,道:“若是有此机缘,那当然是最好,然则我何德何能,让颜师妹为我舞剑?”
颜墨皱了皱眉头,道:“易师兄说笑了。”
易锦绣干咳一声,正了正神色,道:“我此来一是问候师妹们,二是有件事情要与颜师妹相商,不知可方便否?”
说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吴小异。
吴小异一怔,旋即会意,道:“你们谈,我累了,回屋睡觉去!”
便走了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颜墨也不由一怔,想必任自飞已将方才在深谷中发生的事告诉了师门,易锦绣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过无妨,大不了受些责罚而已,整衣肃形,道:“易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易锦绣却道:“明日比武,颜师妹胜算几何?”
颜墨道:“毫无胜算,毕竟各派弟子平日皆闭门练功,少有切磋,不知修为高低。”
易锦绣道:“按理说,以颜师妹的实力,进前五没一点问题,但比武一事,不仅靠实力,更靠运气,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万一颜师妹有个失误,没能进前五,岂不遗憾?毕竟还有二十几个选手,且皆是各派弟子辈中的高手。出名要趁早,这一等又是十年。”
颜墨道:“那有什么遗憾的,技不如人,甘愿服输。”
易锦绣干笑两声,神色略显尴尬,道:“我的意思,还是想让颜师妹进前五,所以……”
忽然顿住了。
颜墨挑了挑眉毛,道:“所以什么,易师兄直言便是。”
易锦绣道:“好,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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