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察回去救慕容秋雪,和最后赶回来救他,通通都与魏无璨简单的说了一遍。
其实当时萧春秋没对邬察动用他心通时,他也在打一个赌,这个赌,如果要是赌错了,就有可能给对方唤醒来一个强有力的对手,赌对了,那么强有力的对手便有可能会成为他们这一方帮手,即便是不帮,也会让对方失去一个左膀,或者右臂。
萧春秋之所以会打这么一个赌,那是因为他看见了邬察身上的无数狰狞伤痕,流沙被炼制成药人的,只会是两种人,一是将死之人,二是脱离他们,惨遭追杀,最后被强行炼成药人的人,而邬察明显偏向于后者。
而当时邬察听了上方的解释后,说的一句就使萧春秋更加确认他赌对了,“那你认为我是哪一种?”
魏无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他这是为了报恩,才会帮我们?”
萧春秋缓缓呼出一口气,懒洋洋道:“算是吧!”
这边的气氛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还是邬察率先开了口,“怎么?你们很好奇,我是怎么恢复神智的吗?呵,其实我们也好奇,天下竟有如此高明的武功,只是看了一眼,我就重新活了过来。”
在说这最后几句话的时候,邬察有意无意的侧过头瞥了一眼身后。
流怀昌将肩膀上的巨剑放了下来,也跟着看了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一切一般,终于开口问道:“你是说,是那名青衫公子将你的神智唤了回来?萧公子,想不到竟然会如此神奇的武功。”
萧春秋挥了挥手,道:“不才不才,只是一个佛门禁术罢了,谈不上什么武功。”
“佛门禁术?”流怀昌轻疑了一声,“佛门有这等禁术?可不要拿我当三岁的孩子。”
萧春秋一挑眉,“那是你见识浅薄。”
流怀昌一怔,眼中寒光乍现。
可邬察忽然开口了,道:“怀昌!可还记得我当年说过的话?我说过,我会替流沙完成一百五十个杀人的任务,便要回归田园,过一过平淡的生活,可你们本姓之人却出尔反尔,不但对我无止尽的追杀,最后还将我炼成了药人,在伸手不见五指地方过十多年了。当年你我亲如兄弟,可你却也在那次的追杀之中,实属让我心寒啊!”
“邬兄,流沙的规矩你是懂的,除了本姓之人,没有人可以那么容易的脱离流沙,我姓流,流沙之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况且我们是杀手,杀手没有情义可言。”
“好一个没有情义可言。”邬察冷笑一声,随后微侧头看向身后的萧春秋,“小兄弟,你带着他们先走,这里便交给我了,欠你的恩情,就当还了一份,另一份若是将来有缘再见,定当当面偿还!”
两份恩情!
萧春秋自然知道另一份恩情是什么,只不过是随时之劳罢了,在他心中也算不得多大的恩情,但他也不多解释,只是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好”后,便率先转身,朝远处掠去。
魏无璨和慕容秋雪见状,也没有任何犹豫,急忙轻身跟了上去,流怀昌,莫熏儿,以及吴素阿这三名杀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不见。
邬察转过头,看向流怀昌,“怀昌,我入了逍遥天境了,我想,我应该是比你先一步入了这境界,说实话,真要感谢那青衫小兄弟,涂娇娇已经被我杀了,现在只剩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了,我不会手下留情,你竭尽全力吧!”
说完,便举起刀,一刀朝着流怀昌劈下。
光阴似箭,一转眼已然过去了三日,可那场以武林大会名义召开的宴席,天眼却还是没有任何要开宴的打算,这就让前来赴宴的十一家感觉莫名其妙,按理来说,这场宴席的目的,以及意义所在,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可现在却迟迟不开宴,实在搞不清这个天下人公认的武林至尊第一门派,在酝酿着什么企图。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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