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以期闻一闻那美味。
谢镜清则一脸惊喜地将其中几尾肥大鲈鱼吸纳在了船上,想着待会让袁丁给烩了。
半炷香后,谢镜清望着天边滚来的乌云微微皱了下眉头,指尖毫光则游鱼一般,轻巧地窜了出去。
那是妖云,带着无边妖气正向宝船这边快速而来,眼看着距离宝船还有里许之时,妖云陡然一顿,便听妖云中有个粗壮雄浑的声音吼道:“哪个胆子肥壮的,竟然偷袭你家李爷爷。”
谢镜清则坐于船上,以不大的声音说道:“我当是只什么妖怪,原来是只鲤鱼精。怎么?想要抢我这杯茶?”
乌云中的鲤鱼精并没有显露身形,而是道:“胡说八道,你竟敢屠戮某家子孙后代,本岛主自然要来向你讨个公道。”
谢镜清抿嘴笑道:“你到真会找借口,什么时候鲈鱼成了你鲤鱼的子孙后代了?”
鲤鱼精道:“休得废话,本岛主说是便是,你快快将那被茶赔偿于本岛主,本岛主便既往不咎了。”
谢镜清笑道:“别说几只鲈鱼,就算是几只鲤鱼又怎的?只是鲤鱼刺太多,吃着不方便,要不然我真要逮几只鲤鱼尝尝鲜了。”
鲤鱼精道:“既然你这小娘们找死,那就别怪本岛主辣手摧花了。”
谢镜清道:“我劝你还是再退出几里的好,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
鲤鱼精正待发飙,却见谢镜清望着另一处地方道:“这又是哪位朋友藏头露尾的,莫不是只耗子精?”
此处空空荡荡,正当鲤鱼精以为谢镜清在发疯的时候,此地竟然涟漪阵阵,显出一个身材倾长的男子,只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他向谢镜清微微施礼道:“这位仙子请了,在下张碧柯,不知仙子驾临在下水域有何贵干?”
谢镜清娇笑道:“人和畜生果然无异,竟都找得如此下三滥的理由。”
张碧柯道:“是与不是,仙子可自行打听去。”
鲤鱼精见谢镜清说自己是畜倒还罢了,竟然还拿自己与人类比较,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怒道:“大胆妖女,休要拿本岛主与你们人类相提并论,尤其是这丧魂岛的张碧柯,此人畜生都不如。”
张碧柯看着鲤鱼精不疾不徐道:“李兄莫不是皮痒痒了?”
鲤鱼精自然不怵张碧柯,当即道:“乖孙子,莫非你要来给你李爷爷挠痒痒?还有啊,这片水域一直都是鼋鼍岛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丧魂岛的了?”
张碧柯道:“我说是便是,谁人不服?”
此时一个平静的声音道:“张岛主,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愧是水匪出身,全身家当全靠抢啊。”
张碧柯看向说话之人,正是打坐中徐徐睁开眼睛的袁丁。张碧柯望着袁丁冷笑道:“袁掌门,你这嘴迟早要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袁丁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正想说呢,没办法,谁让我有一个好师父来着。倒是张岛主,还没有来得及消化青狼帮的岛屿便又盯上我这鼋鼍岛了?”
张碧柯冷冷一笑,没有说话。倒是一边躲在乌云中的鲤鱼精说道:“他哪里是看上鼋鼍岛了,他是看上那杯茶了。”
谢镜清道:“你只管喝茶,其余的事交给我便好。”
袁丁道:“如此,便多谢姐姐了。”
说完便要取茶来喝,但是鲤鱼精和张碧柯哪里顾得上袁丁身后之人,纷纷出手来夺。
谢镜清冷哼一声,一只手骤然虚握,便见一人一妖前行的身影陡然凝滞,一抹毫光在太阳的反光之下,竟如一缕阳光一般以刁钻的角度由下往上向张碧柯斩去。
张碧柯感觉身形凝滞之时,便知道自己是在水镜观的水镜结界之中了,当下便亡魂大冒,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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