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得下一个堕入魔道的人。
“既然如此,那想必豫庆城主也知道,那他为何不阻止,为何还要禁锢青魔?”婕蓝不由质问起来。
豫宁突然冷笑起来,道:“因为他想要的便是青魔的堕落,他想要的便是由青魔的暗黑力量唤醒的那些妖魔,他想要组建妖魔兵团,这你明白了吗?”
婕蓝和擎战几人都沉默了,他们可想而知这虞庆这样做的目的,他既然已经是清周城的城主,那么何必再要借用妖魔的力量,那么既然组建妖魔军团,那说明他的野心已经不满足于这城主之位,而是想起兵王城,所以他才扣押住白魔承风,因为有了承风,他才拥有反抗王城的资格。
“真是愚蠢,他有多大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他也不怕自己还未踏上王城之路就已经葬身在少君的碧玄剑下了吗?”潭棋怒喝道。
豫宁冷笑道:“有时候人只看到权利,却看不到生与死,只有等到灭亡的那一天,或许才会醒悟自己所犯下的罪恶。”
“那么他究竟怎样将青魔逼入绝境,才弄得他体内的魔性之血复苏?”婕蓝想到自己初次见到青魔时,他神色黯然,仿佛被人掏走了魂魄一般成了一个躯壳。
豫宁面上现出凄楚之色,仿佛那些悲痛说出来只会更加撕心裂肺般,他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双手背在背后紧紧握着,因为郁结的气愤紧握着的双手发出骨节的‘咯吱’声,“为了将青魔逼进城廷,他派人将青魔的母亲带到城廷之中,青魔不得已只得顺从来到城廷,可是他没想到来到此地便是他的噩梦开始。记得五年前发生了一次瘟疫,死伤无数,城兄他不派御医诊断疫情,施药百姓,想法遏制瘟疫蔓延,他只想利用青魔的力量,将那些病死之人救活,青魔说这是违背天意,他不得去救,城兄便每日里派人鞭打她母亲,那个时候每日每夜里都听到城廷里传来他母亲的痛喊之声,和青魔的哀嚎之声,后来青魔不得不违背心意救了那些患者,也因此那些百姓觉得城兄仁善宽厚,对他篡夺城位之事便抛却脑后,开始拥护于他,可百姓却不知道,城兄并非是真意想救他们,而是想让青魔服从自己,想让百姓信赖于他,想保住自己的城位而已,自此之后,城兄更是变本加厉,城中无论出现何事,他都强迫青魔使用他的力量,不从便虐待他的母亲,发展到后面,变成虐待青魔,而更可笑的是,城兄相信青魔的血可让自己长生,还能增加自己的力量,所以每日里让人取青魔体内的血液供他饮用,而他的灵力却确实日益增强,可是青魔却已经被他折磨得如同行尸走肉般,早已是心冷魂散,让人见到都不由心痛彻骨。”
婕蓝听到这些,心口不由一痛,仿佛被人狠狠地刺上了一剑般,就连她的全身都没有丝毫力气,那种绝望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如此的困难,他起初只当虞庆城主擅长伎俩,因为负气而带走承风和青魔,却未想到他居然如此残忍无情,这个看来深情仁义的城主就如一个没有人性的妖魔,撕下他的面具便露出了卑鄙而残暴的面目。
那么自己若嫁于他,是否她也像对待青魔一样对待自己?婕蓝思虑着,顿时身上一阵彻骨的寒冷,她不由用双手将自己紧紧抱住,仿佛只能这样才能使自己稍微安心下来。
擎战知道婕蓝的心思,他侧过头关切地看着她,但见她面色发白,唇间微微颤动,便知她有些害怕,他很想握住她手给她安慰,但是在豫宁世子面前毕竟还是要避嫌,所以没有说什么。
婕蓝迎上擎战的目光,心中便安心不少,她等心情平复了许多之后,便小心问道:“那么你想必也知道他将承风和青魔都一起抓走藏避起来了,他这样做也只是不想将他们交出来,那么他也会对待青魔那样对待承风吗?”婕蓝知道承风已经是命在旦夕,如果还要这样对待承风那岂不就是要他的命。
“放心吧,白魔与青魔不一样,白魔是圣者之魔,倘若被逼入魔道,那便失去了他的利用价值,因为只有是完全觉醒的白魔才拥有反抗王城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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