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承风治伤,所以第二件事便是让我嫁于他,事情便是这样。”婕蓝简短说来,听来没有什么,可是裂勃也可以想象他们在这段时间经历了多少生死,有经历了多少苦难,她一个女子能撑到现在确实让人佩服。
裂勃怔怔地瞧着面前这个坚毅的女子,她现在已经换下华贵的服饰,卸下了精致的妆容,可是她还是不意间透出一股让人欣羡的气势出来,那种气势与她的美貌无关,而是在于她的内心,裂勃到现在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心,以至于可以经历那么多事,而依然没有退缩,怪不得少君对她总是念念不忘,想必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让傲然于世的少君为之倾心吧。
“没想到我和少君他们没离开几天,你们便发生了这么多事,其实你不必一个人去承担这一切的,你只需早日派碧落前往王城通报少君,少君自然会出面相救于你,不然也不会弄到今日这种尴尬的局面,使得少君为了救你也顾不得颜面了。”裂勃言中有些谴责之意。
婕蓝心中突得跳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会给擎战带来困扰,道:“我从未考虑过,再说他是少君,而我不过是…总之他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少君对你怎样,你难道不知,少君在王城时便时刻想念着你,当得知你即将成为清周城的城后时,少君就抛下王城一切,立刻前来这里,你便知道你在少君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和少君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可是我也瞧得出来,少君对你的关心是从未有过的。”裂勃眼中满是柔和之色,但也有着忧虑,仿佛为少君恋上面前这个女子而感到有些害怕。这与潭棋所害怕的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他真的这般惦记着我吗?”婕蓝有些无法相信,她曾经无数次以为擎战离开她后就将她抛到脑后,可是此刻听到裂勃所说的话,婕蓝怎不感动,怎不高兴。
“如果有假,少君又怎会在短短五天之内赶到这里,又怎会因为你初见虞庆城主便开始兴师问罪,少君从来不会这样,因为这样做会降低他的声望,可是为了你,他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裂勃对婕蓝还怀疑少君对他的心感到有些气愤。
婕蓝轻咬着嘴唇,在这屋里挪动着脚步,仿佛在思考一件很费神的事一般,良久,她停了下来,吞吐着问道:“凝鹿姑娘怎样?”
裂勃仿佛知道了婕蓝的忧虑何在,他只道:“凝鹿姑娘暂时无恙,你不需要担心的,至于其他,这是王城秘事,恕我无法告诉你。”
“少君不是应该娶她为妻吗?”婕蓝最终还是没有忍耐得住,问了出来。
裂勃仿佛真有些生气了,道:“如果少君已经和凝鹿成亲的话,又怎会抛下自己的妻子前来救另外一个女子,你这不是对少君的蔑视吗?”
婕蓝并未想到裂勃会突然生起气来,只道:“我怎会蔑视他,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裂勃长呼了口气,看着这个犹疑不决的女子,他不再说什么,道:“你休息吧,少君应该还有很久才会离开酒宴,在这段时间,你除了等待还是等待,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急着见他还是不想见他。”
“你的另一位伙伴呢?”婕蓝问了起来。
“你说的是潭棋?”
婕蓝点了点头。
“他在少君身边,少君派我来保护你,我想你也知道,潭棋并不愿与你在一起,更何况是来保护你。”裂勃说话直接,虽无恶意,但是也令婕蓝心绪烦乱,感到很是不安。
“我知道,他在或许会杀了我。”婕蓝也毫不在乎地笑着说了出来。
裂勃没再说什么,他退出了殿阁,守在殿门外,清冷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将这个忠心而有些温顺的他映照得如同一栋雕塑,婕蓝顿觉得安心不已,因为看见他就仿佛擎战在自己身边,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婕蓝就觉得从来未有的放松。
她没有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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