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虽依然带着笑容,但言语已经变得强硬起来,那股王城少君所具有的威严气势尽露无遗。
婕蓝也是一惊,他不知擎战时要说什么,莫非也要跟那虞宁一样,将她和他纵目楼所做过的事告诉这虞庆城主,难道今天被人毁一次声誉不够,还要被这个人再来毁一次,婕蓝惊愕地张大了嘴,真恨不得将擎战赶出这里。
虞庆却冷笑道:“方才本主城主也几乎问过我这句话,却未想到少君也来问上这一句,既然少君欲说,我也会静心聆听。”
“哦,是吗?那看来你身边这个女子招惹的人还真不少,既然如此看来她还得罪加一等了,在赤燕城时,她屡次冒犯于我,差点要了本君性命,如此的女子本君还未问罪,岂可成为清周城的城后?”擎战厉言道。
“纵然婕蓝对少君有何冒犯,那也是在赤燕城的事,那时少君未有追究,何故此时再来问罪?”虞庆并不退让,言辞争辩道。
“此中缘由我并不需向虞庆城主禀报,不过你若不信可问赤燕城的珞摩将军。”擎战语气越来越重,顿时间大殿之中,俨然变成了城主与少君的辩驳之地,那些臣子与外使听到两人的争论声都是既奇又惊,但他们也不能插入进来,所以只得静听着,敲着事态的变化。
珞摩听到擎战提及自己,便走了出来,他对擎战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虽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也有什么意图,但是他明白擎战对婕蓝情意颇深,定然不会害婕蓝的,因此道:“此话我本来在初次见到城主的时候便想提起,但是碍于情面未有说明,但现下擎战少君既然追究起来,虽然我与婕蓝是故友,却也包庇不得,在赤燕城时,婕蓝确实曾两次差点杀害少君,当时因为少君有要事回王城,再加上轩明少主求情,所以暂时不追究。”
擎战没想到珞摩圆谎的能力倒是颇为厉害,朝他笑了笑,道:“便是如此,现下听说此女子蒙骗了你,即将成为清周城的城主,本君自然不得坐视不理,不然岂不让她蒙骗了城主?”
到此时,虞庆不知道是该顺从擎战的话放弃婕蓝将她归还于他,还是说该强硬到底,继续与他周旋,可是若在此时就放弃大婚,那他岂不成了清周城的笑话,也让他城的城主瞧不起,他忙道:“我想少君宽宏仁厚,应该不会计较婕蓝的过失,并且就算婕蓝有何冒犯,想必也是无心之过,少君又怎会真的再计较?本主在此为婕蓝请求饶她过往过错,有何罪责本主与她将会在大婚之后一律承担。”
擎战没想到话到这种境地,这虞庆居然还是不肯放手,倔强固执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脸色顿时微微沉了下来,语气有些加重,道:“本君作为‘御灋组’的少君,事无巨细,都将按令而行,岂会因私人情感而放手不管,倘若本君饶过她的冒犯无礼之罪,那本君的部下以及王城臣民又当如此?这对他们又该如何交待?”沉吟片刻后,擎战续道:“更何况罪人自身还未说话,你如何与她共同承担罪责?或许她根本不愿呢?”
虞庆一听,仿佛已经被逼入了绝路,他只得对身旁的婕蓝道:“我对你真心诚挚,想必你也感受到了,现下本主并不怕王城法令,要与你一起承担,你可愿意?”
婕蓝空落的心突然紧绷起来,她抬头看着擎战,当他们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在一起时,过往的一切回忆瞬间都涌了上来,在婕蓝的脑海中,擎战的模样,他的身影,他的笑容,在自己的梦中,在自己思念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可是,却永远没有现在这样真实,她突然间很想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出,抚摸一下对方的轮廓,看是否是虚影幻境,看是否会一碰即化,只能这样,才能让她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假的,擎战真的为自己来到了清周城。
此时情绪激动,万念起伏的婕蓝,她的心在听说擎战已到清周城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带走,又怎会为身旁这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城主共同承担什么罪责,可是她却不能直接回答,因为她还有顾虑,她只道:“这是我与少君之间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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