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婕蓝有所留恋,冷言道:“走吧!再多说下去只怕天就黑了,到时找起来就费劲一些。”
婕蓝点了点头,就背过身朝殿外走去,而珞摩朝少主和少君作了一揖之后便告别出廷。
等到他们的身影都消失在眼帘时,擎战突感一阵怅然,自从自己属下潭棋在那日众军一起狂欢时说出那一番针对婕蓝的话后,婕蓝就对自己已是避之而唯恐不及,擎战摸不清究竟是婕蓝因为介意身份悬殊的缘故而要远离自己,还是说她当真对自己丝毫没有留恋之意因此选择不再跟自己有任何牵扯。
纵然智谋超绝的他也无法猜透婕蓝的心思,他只是觉得空落落的心里失去了平衡点,以至于令自己有些摇摆不定,也力不从心。
孽徒看着擎战少君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婕蓝离开的方向,便明白他的心思,但是这是少君的私事,自己无法过问,他只对麓由道:“现下你可知我父亲的去向?”
麓由面露愁容,道:“我已经让虬泽下士去空靖府邸抄家,但愿能找到些许线索。”
孽徒一听,便知道目前还没有父亲的任何消息,他不免有些忧虑,因为拖的时间越久,恐怕他就越危险。
正自愁闷时,却听得殿外虬泽走进来,朝少主和少君跪下,拱手道:“禀报少君少主,我们在搜查空靖府邸的时候,抓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属下觉得此人应该跟主上的失踪有关,所以将她带了过来。”
孽徒心中惊喜,道:“快带他上来问话。”
“带她进来!”虬泽朝殿阁外候命的兵士命令道,那两名兵士押着一个大约将近双甲的妇人,那妇人银色长发披散下来,皮肤皲裂,双眼突出,嘴角紧缩在一起,双手十指干枯细长,她已经有些驼背,身着一件红色长袍,颈上挂着一个黑色球状的东西。
虬泽一脚将她踢跪下,随后对少主道:“此人是一名巫师,属下前往空靖府邸时,正见她正在施巫术,像是在对谁下咒,属下觉得她可疑,就将她抓住押解过来。”
孽徒走到那妇人身边,问道:“你在空靖府上做什么?他找你替他办什么事?为何要施巫术,又是在对谁施巫术?”
那巫师有些惶恐,只道:“我只是受空靖所托,他让我对某人进行施咒,但究竟是谁老婆子我也不知。”
“胡说,你怎的会不知?你若不知又如何对对方下咒?”孽徒有些气急,对其喝问道。
“空靖只给我这个,让我对它施咒即可,其他的我真的不知。”想到即将会受到的刑罚,那巫师不自主地害怕起来,她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随后双手呈递给孽徒。
孽徒接过盒子,将盒盖打开,却见里面有一颗肉团类的东西,仔细辨认应该是心脏,但是这心脏已经通体发黑,并发出强大的黑色邪气。孽徒不知道这是什么,深为疑惑,但是却预感到一些可怕的事,他将此物交给擎战,擎战只看了一眼,便明了,对那巫师道:“你竟敢施巫术唤醒妖魔之气,看来你倒是想早点入土为安了。”
那巫师一听吓得趴在地上,不住求饶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空靖将老婆子我召进城廷为他施巫术,我不敢不从。”
“那你这巫术可能解除?”擎战询问道。
那巫师面色惨白,良久才道:“不…不能,我下的是占魂咒,此咒我无法解,只能靠被下咒者自己的毅力来解除,我…我…”那巫师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就害怕得无法说出话来。
擎战长呼了口气,道:“带她下去吧!”虬泽架起已经有些瘫软无力的巫师,出了殿阁。孽徒满腹疑惑,却也是满腹忧虑,他想少君定会参悟出什么,因此问道:“少君可知这巫师为何要下咒,又是对谁下咒呢?”
“这占魂咒就是释放侵占侍主身体的妖魔的力量,让它能够全然苏醒,得以侵占侍主的肉体与灵魂,这样以前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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