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婕蓝深感愧疚,道:“倘若没有我,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倘若这世间没有血魔,也就不会生出如此多的事,更不会让我们都有如此多的痛苦与灾难。”
看到喃喃自语的婕蓝,擎战长呼了口气,道:“不是因为有你才有这些事,也并非是这世间不存在你们就不会有这些战争,就如这赤燕城的祸乱一般。”
听到擎战维护自己,婕蓝多少有些感动,可是就算他这般说,也无法抹去婕蓝心中的忧虑,她只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下次倘若再遇见这邪魔,看来一定得小心。”
几人说完这骷髅邪魔之后,却见赤燕城的兵士都跪倒在地,对着孽徒和擎战高呼道:“恭迎少主回归赤燕城,望少主重登主位,恩泽百姓。”
孽徒没想到众将士竟会如此看重自己,又如此跪地乞求,他一时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应对,再加上自己的本意只是要报当日母亲之仇,却从未想过要继续贪恋少主之位,更何况是城主之位,再说他本意对城主之位并不放在心上,现下当真是骑虎难下。
“众将士请起!”
将士们都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少主,期盼着他的回复。
孽徒不知该如何以对,倘若自己推卸掉少主之位,恐怕将士们其心不稳,可是自己又不能再做少主,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残缺之人,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成为万人敬仰的少主。
婕蓝心下里知道孽徒的想法,她对此也深表难过,因为他的手臂当初也是因为要维护自己而被空靖砍断的,现下却为他造成如此大的困扰,婕蓝实在是愧疚难当,她走过去,对孽徒道:“你是赤燕城的少主,这事实无论如何也是改变不了的,倘若你因为身体上的某些原因而放弃少主的身份,那么你就是在怨怪我,可是就算怨怪我我也不希望你因此而遗弃你的子民,如果那样的话,我将永生难以安宁。”
孽徒没想到婕蓝会这样想,他看着婕蓝那双犹如苍穹一般的双眸,看着她那双楚楚动人的双眸,道:“我怎的会怨怪你,早在北炎地的时候,看到将士们对我的期待,我就无法卸下自己的责任了,只是我担心我不是个很好的少主,我担心我会让大家失望,所以…”
“少主仁慈宽厚,有少主登位,赤燕城便有希望,少主推辞,我们赤燕城将永久沦丧,少主宁愿见到赤燕城再如此下去吗?”众将士说到此处时都是慷慨激愤,只怕孽徒若是不应,他们就只能失望寒心了。
擎战见孽徒迟疑不决的样子,想来此事不能久拖,他对众将士道:“城主之位本君自有安排,各将士勿须请命,现下最重要的是将受伤的兵士送去治疗,北炎地的将士们若是想念家人,便可向虬泽下士通报之后回家团聚,而其余将士,本君允许你们击鼓欢庆,以表君恩。”
众将士都幸喜地跪下接令,顿时间将士们的呼喊声响彻在这城口之中,响彻在这赤燕城之中,使得这赤燕城都浸在这欢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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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孽徒自身还未决定是否要重新回到城廷恢复少主身份,但是他既然是城主的儿子,迎宾之礼自己自然得须以主身份接礼,他迎擎战入城,在城廷中设小宴款待于他,也算作为赤燕城对王城的敬礼,也算为他这些日来的倾力相助的谢礼。
坐在下首的凝鹿看着与少君同坐的孽徒,心里既为他高兴,却也为之哀伤,她一双眼波光流动,哀伤迷离,仿佛藏着得满腹心事在此刻都涌了上来,又仿佛这场盛宴就是一场终结的盛宴,天亮黎明之后,她就要告别这个魂牵梦萦的男子。
孽徒却并未注意到凝鹿的变化,他举起酒樽,对擎站敬道:“少君对我城倾尽心力,实在感激不尽,我代赤燕城向少君敬上一杯!”
擎站接过一饮而尽,笑道:“这本是‘御灋组’应当做的事,天下郡城,皆由王城所命,倘若我不前来平息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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