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头颅中一阵剧痛,一股洪荒的气息从记忆深处浮现,那只匍匐在九州之上,一口气吃掉了破碎三洲的莽荒巨兽身影,与眼前的这只,渐渐重合。
“是你......竟然是你!”木家老祖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疑惑、怨恨,神情不断变化。
背脊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竟然开始渗出汩汩鲜血。
“苍天有眼!让我木霁得以亲自手刃你这大妖!”他大手一挥,那把遗落在身后的重剑,心念感召一般,出现在他手中。
寒冷的剑芒,映照在吞天脸上,它缓缓闭上了眼。
老人脸上的阴冷,就好像是盖上了一层冰霜,那把长剑,顶在吞天脖颈,竟然不能刺入半分。
青色的业火,久久不能熄灭,以他气府内的灵气为灯油,不断焚烧他的神魂,每当他想要凝聚这天地灵气,那股业火就顺着气息,进入心窍、肺腑之中,而后传来钻心的疼痛。
“即便老夫的修为受这业火所累,只停留在武夫五境,宰掉你也是绰绰有余。”他强忍着肺腑之中极大的痛楚,深吸了一口气。
吐气时,有青色火花从口中蹦出。
重剑包裹着一层黑色的杀气,呼啸如出动凶蟒,直直刺向吞天。
千钧一发之际,剑尖降下一抹白虹,赤剑上挑,击打在重剑剑锋三寸处,将它挑飞。
少年还不罢休,任由手中长剑回旋落在身后。步伐急促刚猛,竟然带起了一道道白色残影。
一击重拳悍然轰出,本想砸在老者面门,可木家老祖身形高大,这一拳偶然之间正中他胸膛。
木家老祖眼见那少年拳头上,不知为何竟包裹着一层莹白如玉的微光,在好奇之下,想要试试他的深浅,便一动不动硬吃这一拳。
片刻后,背后龙脊处,传来一阵蚀骨钻心的疼痛,就好像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拳罡,钝刀割肉一般,对他这种只剩下阴神的老不死来说,相当难熬。
木家老祖轻哼一声,骂道:“小子,莫要以为老子离了剑便什么也不会,当年老子的拳法造诣,在九州之上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夏泽没有理会他,双掌抱日,掌心之中轰出一道刚猛气团,杀向老者。
对面那人嗤笑一声,不想身上的业火火势,在这时竟再度扩张。不敢轻敌,脚掌踏地,三丈高的土墙拔地而起,将夏泽的罡气尽数化去。
木霁像是一只蛮牛,只身冲破土墙,打出这声势浩大的一掌,宛如夹杂着万千怨鬼哀嚎,拍向夏泽门面。
仓促中,本该后退连连的夏泽,不进反退,身上白色法袍,光芒更盛,硬生生递出一记撑捶。
两者全掌重重对撼,风雨突变,山石崩塌。
片刻后老者面骨碎裂,而那个白衣少年,足足后腿了二三十步,才慢慢稳住了身形。
吞天嗅到了主人的气息,缓缓睁开眼,一时之间欣喜的低吼了一声。
夏泽缓缓蹲下身子,抚摸着吞天的额头,摸着摸着,另一手的拳头就不由得握紧了。
吞天眨眨眼,大嘴一张,浓稠的鲜血就顺着嘴边流下,那一口原本威武的獠牙,断的参差不齐......
“对不起,小屯田,是我不好,我不该一意孤行,你受苦了。”
吞天听到此番话语,摇了摇头,呜咽一声,最后身形一变,变成了原本那只黑色小猫,被夏泽捧在怀里,最后头一缩,没入夏泽丹田,消失不见。
木家老祖面带阴狠笑意,刚要开口,却看见夏泽身形一晃,分成三道白色残影。
“玩这套?”他笑笑,“前两道只是佯攻,后边的才是重磅戏对吧。”
率先杀到的夏泽,并非身穿那飘摇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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