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点好处,不会困倦。
一旁的吞天,从始至终,一门心思都扑在那刚刚到手的蛐蛐罐上。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那幅许久未曾动弹的画卷,陡然开始微微震颤,一道流光从画卷之上跃出,落在地上显露出人形。
任不倦蹭的一下站起身,原本那件锦衣,如今变得破破烂烂,还沾有不少的血迹,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股难闻的血腥味,他像是疯了似的用手抓向自己的脸庞,举止癫狂。
这时陈洞幽几人才注意到,任不倦的左眼眼窝,多了一个黑黑的拳印,衣襟上胸膛的位置,拳印更多,倏然间他的鼻血就流了出来。
夏泽在此时,缓缓起身,看着满身狼狈的任不倦,笑道:「任兄坚持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短得多。」
任不倦听着这句话,总觉着有些怪怪的,但是在他体内流淌的剑意,源源不断地涌出,令他全身如同散架的疼痛之余,又不由得心生欢喜。
「见着那武夫少年了?」夏泽坏笑道。
任不倦点点头,回想起那先前与那少年交手的一幕幕,就不禁头皮发麻直冒冷汗。
「果然,那画卷对于剑修,也是有作用的。」
任不倦道:「就算你言而有信,我任不倦愿赌服输,一定会将你平安的送到龙胜洲,若是有可能......」
夏泽略微皱眉:「可以是可以,但是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若不是有这岁月蝉护身,此前在那画卷之中,你早已被打得尸骨无存,而这岁月蝉,汲取灵气极慢,要足足三日,才能重新蓄满灵气。」
「因此这三日,由我进入这画卷之内。」
任不倦眉头紧锁,语气有些不客气,冷声道:「你不是说这岁月蝉没了灵气,无法庇护入境者吗?你打算怎么做?难道说你身上还有第二枚岁月蝉不成?」
「任兄这会心胸狭隘了不是?」夏泽笑道。
「我只有护身的本事,比如我夏泽命足够硬,若是三日之后,我夏泽未能成功从这幅山水画卷之中出来,那么这个宝贝,归你。」
「当真?」任不倦问道。
「一口唾沫一个钉。」夏泽说道。
夏泽的话,让三个小娃娃都脸色大变,公子此行,有危险?
任不倦笑道:「就不怕我趁你进入这幅画卷之后,干脆将他收起,然后一走了之?」
夏泽神色平淡,嘴角微微挑起,扬起一个拳头:「你跑一个试试。」
任不倦笑而不语。
陈洞幽和陈坛静大为汗颜,就这么说好了?
夏泽取出十枚芒种钱,分出六枚交到陈洞幽手中,轻声叮嘱道:「我要离开三日,这三日里你们几个小家伙尽量低调些,有事便找任剑仙,若是任剑仙解决不了的,就去找董爷爷或是吴前辈,若是还不行,吞天你只管出手。」
话音刚落,人入山水画卷。
任不倦心中的一口恶气没来得及发泄出来,朝着那幅画卷喃喃道:「他娘的还给我排了座次,好像老子还排在最后。」
他细细斟酌夏泽先前的话语,有事先找任不倦,任不倦解决不了的,就找董慎言和吴来也,最后的最后,什么叫若是还不行,吞天你只管出手。
任不倦转头望向那三个孩子,问道:「谁是吞天?」
陈洞幽和陈坛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指向最中央的吞天,两个娃娃嘴角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家伙,我让你说我们姓陈你姓夏,亲疏有别是吧。
「你就是吞天?」任不倦上下打量这个还没桌子高的孩子,疑惑道。
「有事?」吞天抬起头问道。
「有机会,练练手?」任不倦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