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溺毙于泥土之中。
夏泽回头瞥一眼王二,笑道:「真是恶趣味.....」
王二摇摇头:「我还有一门指地成钢的神通,专门克制此等精通地遁之术的溜耗子,你要是想学,我教你。」
夏泽没有理会,拎起那名杀手的衣襟,同时在拳头上凝聚拳罡。
「饶我一命,我有一张符箓,可以日行百里,还有一张可以专门摄取他人飞剑的符箓,若是你愿意饶我一命,我愿将符箓奉上......」那名汉子脸色苍白,哀求道。
夏泽没有理会,提拳便要打,有些事触及到他的逆鳞那便再无挽回的余地。
可倏然间,那名汉子忽然脖子一歪,七窍流血,死了。
夏泽震惊之余,散去拳头拳罡,站起身子。
「婆婆妈妈的,既然要逼问幕后黑手,抓着那趴在地上的严刑逼供就是。」王二放下陈坛静,轻轻弹去一身尘土。
陈坛静这才敢睁开眼睛,这一看不得了,夏泽正提着两个人的腿从他身边经过经过。
「早些回家,这两日若是想要出门,叫上陈洞幽和吞天。」夏泽忽然停步,对着她说道。
「好嘞,公子!」陈坛静肃然起敬。
「是谁派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几个身手不凡的杀手,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潜入洞京,对我的人下手,这其中没有人暗中推波助澜?谁信?」夏泽转头冲着王二说道。
王二点点头:「你倒是不傻。」
夏泽呼哧带喘,将手中拖着的那两条人腿放在地上,然后一番摸索,清点出几张被鲜血浸湿的符纸,还有零零碎碎的暗器和方寸物,品秩算不得太高。
「早知道就不让你出手了,非得把这几个人震死在土里,我还得花上功夫把他们挖出来......」夏泽拿起一柄短刃,不断刨土,像是在精雕玉琢一件精美器物,待到挖的差不多了,他握住深埋土层中的杀手两条腿,猛然发力,那两具尸首便如同被扒出的萝卜,整整齐齐码放在地。
几番清点下来,值钱的东西都不算太多,这群刀口舔血的家伙深知这一行就是腰间挂着脑袋的行当,说不定哪天便命陨当场了,说什么也不会把值钱的物件带在身上,便宜了仇家。
那几件方寸物,皆是以秘法禁锢起来,不是方寸物主人以开门之法打开,想要「探囊取物」,就算是把方寸物砸了都做不到。
当然,夏泽炼出的阴神,有洗去法器印记的神通,但这也是一件极其耗费心神之事,尤其是夏泽如今正处于这个拼命打铁的节骨眼上,是极其忌讳入不敷出的。
如此的大费周章却收获甚少,夏泽心中那股火气,顿时愈发旺盛,望向头顶蓝天:「信不信?不消片刻,大齐那群墙头草就会急匆匆的前来赔罪,并声称这是一场误会?」
「尤其是那个狄晴,来来回回几次,不就是想试探我绝天通地之后,是不是还有摧毁大齐之能吗?」夏泽拍拍双手,然后举目拢袖。
蓦然间,一道横行万里的白色剑影,再度从天而降,就这么悬立在洞京头顶,光芒刺目,几乎可以与晌午大日媲美。
「本来陆陆续续来几个杀手我还能练练手,收获点法器什么的,倒也乐见其成,现在你们倒好,完全不把我当回事啊。」
夏泽再度抓其那几句尸体,转念一想:「他娘的,你大齐派进来的杀手,还让我给你们洗地,想得美,爱洗不洗。」
匆匆撇下王二和陈坛静,夏泽一溜烟跑了,向着洞京王城的方向走去。
皇城内,魏饮溪抬头看着那跨越千里的白色剑光,欲哭无泪:「没完了不是......还有完没完啊......」
某处密室,一名探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到狄晴身旁刚要汇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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