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岂不是给夏泽添乱吗?
但是身旁那两人,就没有这个顾虑,该吃吃该喝喝,甚至变本加厉。
那位大齐的皇帝似乎对吞天化身的红袍孩童颇感兴趣,几次上前关照,但是后者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始终低头造饭,要不然就是抬起鼻孔看人。
林露清亦是如此,她落座在陈洞幽身边,让他心安不少,但是这位女子除了随意应付几句之外,基本上一言不发。
在场之人,恐怕只有宁知暖和余火,和他陈洞幽一样诚惶诚恐了。
大齐皇帝魏佶巡视一圈,自嘲笑道:「除了被夏仙师打败的,在场之人,好像有超过半数皆是寡人先前请来的救兵啊,可见我大齐是何等的不得人心。」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寂然无声,吴道放下酒杯抚须而笑,吴骓佯装没有听到。
陈洞幽放眼四周,顿时汗如雨下。
幸亏就在这时,有位跑得满头大汗的宦官来报:「启禀皇上,夏仙师和皇子,在逛遍了大齐各处之后,现已回到宫门外。」
魏佶点头:「速速有请。」
众目睽睽之下,夏泽率先一步迈入大殿,拱手道:「我不在这的这段时间,想必吴道长和皇上已经详谈的差不多了吧?」
魏佶在侍女们的搀扶下站起身,咳嗽两声,点头道:「夏仙师提的条件,本来就不苛刻,是朕怠慢了。还要多写夏仙师高抬贵手。」
正要宣召,夏泽忽然摆手道:「有些私人恩怨要处理,等这些私人恩怨处理完,再谈不迟。」
落座于一旁的狄晴,眼神有些复杂,却被魏佶眼神暗示沉住气。
一旁的吴道自然知道夏泽所说的私人恩怨是什么,将手中毛笔用酒水沾湿,轻轻一洒,顷刻间,偌大的大殿,凭空出现一道三丈高,宛如镜子的屏障。
屏障之中,是一群在烈日下兜兜转转好半天,疲惫不堪的旅人。
而在最中央,那个热的满头大汗的公子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陇头上,呲牙咧嘴的指责几个办事不利的修士。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阴阳家的修士,闹半天连个山水迷障都破不开,要是耽误了正事,掉脑袋,全掉脑袋!」
有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修士,一听这话,直接拜倒在地,哭丧着脸道:「殿下,属下早已将生平所学都用上了,奈何设下阵法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魏饮溪脸色阴沉,一字一顿道:「明摆着的事,我用你说?」
身前那诚惶诚恐的阴阳家修士没来由的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生死不知。
人群开始慌乱,一旁的侍卫见此情形,终于不再伪装,一把撕去身上的衣物,露出森森铁甲,护在魏饮溪身边。
那震耳发聩的擂鼓声,依旧在耳边响起,魏饮溪咽了口唾沫,满眼惊恐,半晌,终于疯狂大喊道:「护驾!给我护驾!」
果不其然,有一人身穿一件青衫,一拳轰碎天地屏障,穿破层层迷雾,一步一步向着他走来。
「来......来人......给我杀了他。杀了他,重重有赏。」魏饮溪开始怀疑说出这话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因为说这话的时候,那语调冰冷中充斥着恐惧。
三千铁甲兵,虽然全副武装,但是无一人敢上前。
毕竟,十个上五境的修士,在他面前都跟纸糊的似的。
「挡我者,死。」夏泽言简意赅,一步一步向着魏饮溪走去。
「我现在说好汉饶命,还来得及吗?」魏饮溪全身都在颤抖。
话音刚落,一击撑捶
,猛然轰击在魏饮溪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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