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道,若非当年魔族南下影响了他问道,或许民间对老皇主会是另一个想法。”
神皇嘁了一声,对风起的见解十分不屑。
风起很惊讶神皇竟然有这么一面。
神皇紧接着说道:“这些东西朕不是没想过,所以朕可谓是觐见过皇祖父的皇子中修行最为勤勉的一个,哪怕是现在的哲儿,亦不如那时的我。”
风起想了想,说道:“若论境界,陛下在整个神朝也遇不到几个敌手。”
神皇瞥了他一眼,说道:“不错,虽然朕受了皇道龙气不少好处,但即便没有这些外力,朕也可合道!”
风起对神皇的话不置可否。
因为无从发生,所以不得而知。
神皇轻声道:“但即便到了这个境界,我还是琢磨不透皇祖父的想法,河山大好,为何说弃就弃?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若为真,皇祖父为何要荡徐海,平妖祸?”
风起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正在这时,皇宫方向突然升起一道幽绿的光柱,仿佛从九幽直达苍穹,紧接着,钟声悠悠荡开,一口古朴的钟在光柱中缓缓升起。
任何族群在铸造传国之宝时,都不可避免地会做成钟、鼎、玺、塔的模样,冥族也不例外。
传世四宝,锁冥塔在人冥之战中被缴,转而成了对付冥族的利器;冥皇玺被魏三木夺走,继而转赠给了李谨行;冥天鼎亦在独孤飞云入冥时受了重创,现在也没能恢复过来。
唯一能堪当大用的,只有冥皇钟。
钟声荡开。
武阳城近乎一般的房屋轰然倒塌,靠近光柱的那部分直接化为齑粉。
成千上万的修道者七孔流血而死,普通百姓更甚。
钦天监的观天镜护住了西城的作坊。
大理寺门前的怒狮像护住了东城的闹市。
天牢的通幽门护住了南城的民居。
失去了定缘石的北城一败涂地,死伤无数。
神皇双眉微挑。
明明只是这般简单的一个动作,但他整个人都变了。
风起对此的感觉最为明显。
他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他并不高大,却蔽日遮天。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风起却连呼吸都有些自顾不暇,仿佛周遭所有的空气都在瞬间被神皇抽走了。
他这才知道刚刚一直和颜悦色地和自己交谈的究竟是怎样的强者。
神隐,可是和雪云剑极、太玄道圣一个等级的强者。
好在雪无痕已经带风起去过数次虚境,他对这种窒息感十分熟悉,心神微动间便沟通体内元气引导自身气息不外泄,然后才重新看向那道光柱。
“卧槽。”他喃喃道。
一道残影突然出现在光柱内,一脚踩在钟上。
金光大放,隐有龙吟。
金光与光柱相触,二者冰雪消融。
龙吟和钟声相抵,二者无迹无踪。
踩在冥皇钟上的身影虽有虚幻,却分明就是神皇!
问题是,在冥界面前玩神魂?
哪怕是魏三木复生,独孤飞云在世,也绝无可能这般狂妄。
神皇的底气,究竟是什么?
......
......
“啧啧啧,你不是一向以清流自称吗,怎么也玩得这么脏?”无尽远处,李谨行看着武阳的方向啧啧称奇。
窦晓童面无表情地开口,“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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