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稍有不慎便会事与愿违、害人害己,阴差阳错为其而死的韩大哥便是前车之鉴。
少年想走更远的路,结识更多的人,但却害怕因为他剑仙之子的隐秘身份使越来越多的人因他而死。
晏龙雨的心性变得沉稳了几分,这次,他不想再去凑这个热闹了,既然两位姑娘都不怕惹火烧身,那他又何必再杞人忧天多管闲事呢。
但此刻,似乎由不得他怎么想了,那老妪的眉眼间充斥着肃杀之意,好像在无声中警告着他们不要不识抬举。
晏龙雨回头看向花凤举,似乎在等他发话,独孤浩荡和燕归也都将视线投向了这位西蜀凤绝大人。
花凤举有苦说不出,无论是境界还是武力那老妪都要压他一头,如果是以往,他一人无牵无挂也就罢了,打不过无非就是一死绝不会受这种窝囊气,可现在,考虑到这几个小子的安危,他不能再如往日一般我行我素。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花凤举朝三个少年翻了个白眼,“都看我干嘛?你们几个不是爱凑热闹吗?人家都请你们了,走呗。”
在去县衙的路上。
燕归不解地小声问道:“小主,独孤殿下,咱们不赶路了?”
晏龙雨看了一眼突然瞪向燕归的花凤举,心领神会,忍不住笑道:“不敢了,不敢赶路了。”
“唉!”花凤举自言自语感慨道:“真是三个小没良心的。”
独孤浩荡则一直没有出声,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走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那个精巧小书箱上,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紫竹县衙。
县衙后府正堂内挂着“明镜高悬”四字大匾。
此刻,牌匾之下,两个十一二岁皮肤滑嫩的女童正一左一右跪在地上,给一个翘着二郎腿斜靠在黄木交椅上的黑瘦中年人揉捏着瘦长双腿。
中年人披头散发、精神萎靡,七品绯色官服被其随意披在肩头,兴许是常年沾染饭桌油水和女子胭脂的缘故,官服袖口处已经肮脏到发亮了。
这位中年人正是此处的土皇帝,紫竹县令,纪春帆。
兴许是纵欲过度的缘故,纪春帆眼神迷离,正看着他脚下的这一双乖巧幼婢心生它念,那双枯黄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两人那白嫩的脖颈。
两名幼婢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心中抵触身体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的抗拒,继续僵直着脖颈替那人揉捏着。
见两人乖巧温顺,纪春帆满意地玩味一笑,这几日苦心调教,这对并蒂莲终于是张开了花苞。
正当他坐直了身子双手准备继续向下深入时,有一人突然跑了进来。
纪春帆顿时火上心头,他站起身,双手提着两名幼婢的脖颈将二人狠狠摔出,朝那人怒骂道:“他娘的,没良心!你今天最好有事!敢坏了爷的雅兴,你想死是吧!”
贫苦人家出身的两名婢女忍痛爬至县令爷身后,迅速替对方揩去泪水,赶忙站定,不敢流露出半分委屈。
来人正是一直被县令纪春帆叫做“没良心”本名吴良辛的县衙猥琐师爷,他大口喘着粗气,惊慌道:“大人呀!出大事了呦,钱县丞他,他被人给杀了!”
纪春帆撩起遮挡脸颊的鬓角,露出了阴鸷的面庞,“什么!你再说一遍?钱来四境武夫,怎会轻易被他人所杀,你且与我细细说来!”
猥琐师爷将他今天在街上看到的一切事无巨细讲给了这位县令爷。
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纪春帆面色凝重,说道:“照你说来,钱县丞从进清茗居到被里面的人摔出来,前后不到两刻?!”
“当真如此,绝无夸大,我无良辛可以拿姓名担保。”师爷拍着胸脯,怯生生道。
纪春帆看着这位狗头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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