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琢磨着塔尔的话,想着要安慰女儿,可能女儿觉得打胎就是杀生:“可是这并不同,很多意外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都会被打掉。”不然医院为什么会有妇产科?有堕胎一说,难道那些医生都是刽子手吗?
“人们觉得他们打胎没有错,只是因为他们不想要,如果他们知道他们打下来的胎儿都是什么人的话,也许人们就不会这么轻易做决定了。”塔尔似乎知晓什么地说着。
但是它的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表情,却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安母心想。
“打掉的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吗?”安母觉得塔尔真是少见多怪的痴傻。
安母解释着,那些胎儿能是什么人?
“不是。”塔尔一口否认,它又补充:“的确看起来那是他们的孩子,但是打胎的人们不知道那些孩子的来历。”
“说的好像你又知道一样。”安母不以为然地嗔怪着。
“是的,我至少知道我这个胎儿,他是谁?我知道他为什么来。”塔尔轻淡的话语吓了安母一跳。
安母有种大白天活见鬼,身上不觉寒毛直竖,四望了下,现在可是白天。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按捺不住怀疑地问着:“那你说这个胎儿,他是谁?”
“他是--”塔尔抬头看安母,一字字说着:“他来自于安家以前的血脉。”也就是先祖,它如果说出事实来也太惊世骇俗了,它隐去了重要的这两个字。
但只听血脉两字,安母似乎己然呼了口气,释然一笑:“在你肚子里,你是他妈妈,当然也可以说他是有着安家的血缘关系。”她没有细细追究塔尔的话中意思,并没觉得它的话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塔尔竟是无话可说,一句话而已,而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理解能力。
它也没办法再说的更直白。
见塔尔似乎还是沒情绪,安母忍不住去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塔尔额头没有发烫,体温正常。
可是她女儿为什么大白天的却在说胡话呢?
“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像中邪了?”安母有些心里不安的问。
这再次令塔尔有些郁闷不乐。
“我决定再考虑下。”打胎的事,它说。
塔尔面上没什么表情,不再说什么,然后头也不回地上楼。
它在这个人类世界也是孤独的,说的话,没有人类愿意听进去,他们也听不懂。
塔尔问自己,为什么它就不能像个正常的人类一样做正常人的事情?
但是它不能,它不是人类,即使混入人类家庭中,两者之间还是有隔阂,有距离。
它的进化意识是超于地表人类群体进化意识的,当它超越,自然就不会比现有的退后,倒退到人类的思维观念中。
进化只能向前,不能退后。
米达安德就象是它前路上的照明灯。
安母倒是回味着它说的话,发着呆,然后忽然发现一件重要的事,她女儿是不是又不想去打胎了?
她觉得她女儿都什么奇谈怪论?打胎等于杀人?还感觉都是一样?怎么可能一样?
但是明显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
塔尔缩在楼上,不知在想什么,不下来,只是呆坐,也不看书也不玩手机,几乎没任何娱乐活动,怎么打发平时独处时间的?上楼看了一眼,这很令安母奇怪。
还有八九天就要过年了,家里年货什么也没买,安母也不想问女儿了,自己关门,出去上街看看能买些什么过年吃的东西。
安母猜测她女儿可能有孕就变懒了,胃口不好,又不吃饭,只好想着去买些零食给女儿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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