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是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这话才刚刚说出口,张辂便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嘴,自己这嘴真是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自己这小命不想要了?
韩沁也是有些生气,再次提剑便朝着张辂袭来。
由于经常被李薛修理,在面对韩沁的时候,张辂只觉得她的剑招实在是慢的离谱,只要精神专注便能轻而易举地躲开,可韩沁却犹自不肯放弃,不停地朝着张辂攻击。
面对着无休止的攻击,饶是张辂脾气再好也有了恼意,他再次施展轻功拉开了些许距离,朝着韩沁道:「我敬你身份尊贵又是个女的,可你别没完没了啊,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韩沁没有多说,而是皱了皱秀眉来表示自己的坚定,她挽出一道剑花,一个纵身便朝着张辂的小腹刺去。
张辂多少有些急眼,决定给韩沁一个教训,他向着旁边横跨了半步,将这一剑躲过,同时重心下沉扎下马步,他手中的绣春刀出鞘了。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绣春刀斩在了韩沁的剑身之上,这一击端是势大力沉,其中还夹杂了不少内力,只听一声脆响,韩沁手中的剑便应声而断。
韩沁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张辂却是吐出一口浊气,将绣春刀又送回了鞘中。
韩沁回头恶狠狠的看了看张辂,竟是忍不住直接流下泪来。
韩沁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哭过了,尽管她被一众勋贵子弟称为金陵第一魔头,可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女孩子,从无敌手的她今天败了,手中的剑也断为了两截,委屈与不甘像是抑制不住的洪水奔涌而出。
这一下可让张辂慌了神,两世为人的他在感情上几乎算是一张白纸,他根本没有哄女孩子的经历,如今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韩沁,张辂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张辂将断掉的剑身拾起,捧到韩沁跟前,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县主啊,小的我下手实在没有轻重,您多见谅,小的把您的剑身给您捡回来了。」
韩沁低头看了看断剑,却是哭得更加伤心了,嘴里还忍不住说道:「这剑可是陛下送给我的礼物,是专门让我防身的。」
张辂看了看这把剑,上面确实是镶嵌了不少名贵的宝石,剑身之上的花纹也是极为好看,一看也不是凡品,可张辂也在心中忍不住腹诽:好歹是一把武器,弄那么花里胡哨有何用?还不如弄的结实一点。
不过张辂还是犯了难,这把剑是御赐之物,自己打坏了御赐之物是什么罪责?张辂不清楚,但也知道在封建社会逃不开一个藐视君权之罪。
张辂也没了办法,他被韩沁的哭声吵得脑瓜子生疼,只能寄希望于先将韩沁哄好再说。
「县主啊,您先别哭了,回头我赔给你一把剑还不行吗?保证比这把要结实!」张辂苦涩着脸说道,却也没想着一句话能哄好韩沁。
谁知韩沁听了这话,竟是抹了抹眼泪,开口问道:「你说真的?」
眼见韩沁虽还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可眼泪却是真的止住了,张辂本想开口回答「真的」两字,可转过头来一想,自己的彩票生意已经送给朱元璋了,自己现在唯一的进项也就是锦衣卫那点微薄的俸禄,就这点俸禄根本无法满足奢侈的消费,要买上一把好剑,张辂自己都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存储这么一大笔钱来。
眼见张辂没有回答,韩沁那边又咧开了嘴。
只是还未等韩沁哭出声,张辂便马上开口说道:「县主别哭,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韩沁抹着眼泪,开口说道:「凡是金陵城中那些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我都听腻了,难道你讲的还能比那些说书先生好?」
张辂仔细想了想,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要么是家国天下要么是打打杀杀,受众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