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做不做总顾问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我能靠

    着他发财？」

    「监正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一连四问机关枪般打出去，天监正看我的样子多了几分凝峻，却又在弹指间露出标志性的呵呵笑。

    「你不关心就好。」

    浅浅微笑说出这话，天监正无视规则自顾自点上烟，清清嗓子：「我和老一各有一张推荐票。」

    「我们想推……」

    我冷着脸无情打断：「别威胁我。要想用我来换曹老师的票，你打错了算盘。」

    天监正正容正色看着我，笑呵呵说：「夏老虽然是五甲之下第一人，但我和老一同样是天乙。我们是永不解密。除去五甲，没人能命令我们。」

    「就算大鹏鸟，我们也是听调不听宣。」

    「我们，真没想过要把推荐票给夏老。」

    这话落在我的耳朵里就是欲盖弥彰的笑话。

    夏冰雹做不做总顾问跟我真没有一丁点关系。

    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惟愿夏冰雹做不了总顾问。

    做不了，他至少还能活三年。

    「你们推谁，跟我没关系！」

    也就在这时候，旁边的特老一揪着胸口嘶声说：「我们要推荐的人……」

    「是你！」

    腾的下。我跳起来，脑袋撞在星空顶，全身汗毛倒竖，神魂炸裂。

    「滚！」

    特老一拳头抵着嘴巴艰难喘息：「我和监正有两票！能保你进第二轮！」

    「滚！」

    天监正沉声接口：「我和老一还能帮你拉……」

    「滚！」

    天监正特老一随后齐声开口：「我们……」

    「滚粗！」

    「布依！停车！」

    「是！」

    半分钟后，劳斯莱斯靠边刹停。天监正特老一冷月先后下车。

    即便下了车，老银币也是一脸的不舍，还想要跟我逼逼挖坑埋我。

    在我关闭车门之后，老银币突然指使冷月敲下车窗，转述老银币的话：「另外两个竞争者，一位是陈洪品陈老。」

    「一个姓龙。」

    「姓龙的，夺魁呼声最高！」

    「他，跟你师父，是生死大敌！」

    轻悠悠转述完毕，冷月怔怔定定看着我，清冽的目光中泛起一层湿润的薄雾，低低细语：「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