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的瞬间,也包括那些这次情况下绝对不愿意回忆起的黑历史,在脑海中重复了不下数十遍,因为只有这样,杜锦才能保持自己的意识不会沉睡下,尽可能的保持清醒和理智,此刻他只能一直坚持,因为杜锦很清楚,倘若在这个被合一教敌人的空间中沉睡,他绝对回天乏术,和之前一样死里逃生的几率为零,这是杜锦最原始的本能告诉他的判断,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杜锦此刻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
所以即便为了渺茫的幸存几率,杜锦还是要坚持自我意识的清醒,信念之所以可以创造奇迹,奇迹对于我们而言,并非遥不可及,我们可以在一生之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创造奇迹,我们人人都能称为奇迹专家。
但是,我们必须要要遵循一个
“奇迹公式”:坚定不移的信念+非同常人的努力=改变的人生的奇迹。
这种话如果只是当做道理来讲的话,它无疑是老套的毒鸡汤,如果付诸实践,那它便是属于自己的一端真理,在现在杜锦度秒如年的坚持中,为自己的信念多一分加持,在我们的主观经验中,时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它会被
“拉长”,让我们感觉度日如年,有时却会被
“压缩”,使人感慨时光飞逝,人类所有体验和行为或许都建立在时间感知的脚手架上。
但这个脚手架并不稳定,深受主观意识的影响,像手风琴一样伸缩不定。
周围环境中的情感、音乐和时间,还有注意的转移都能让我们感受到时间的加速或减慢。
在判断屏幕上图像出现的时长时,我们感觉愤怒的面孔会比中性的持续时间更久,蜘蛛比蝴蝶更久,红色比蓝色更久。
有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快乐的时光却又总是短暂的。像杜锦此时这种孤独中带着绝望的坚持中,时间的流逝无疑是非常缓慢的,至少在杜锦的主观意识里是这样,他感觉自己已经数个小时,但实际上可能只有几个呼吸,而两者之间的差距,则是被杜锦所受的压力所填充。
“还要.......多久.........”看不到希望的等待是最煎熬的,仅仅靠杜锦自己的自我安慰和激励,终究是有限的,即便是接收过极为严苛的审讯训练的情报人员,也会有崩溃的一刻,例如坐
“水牢”,这几乎没有任何人类可以承受的住,当然这里说的
“水牢”并不是古代的那种酷刑。古代水牢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注水,其中关押的人,虽然不会短时间内窒息而死,但人在水牢里无法坐下休息,更无法睡觉,不出几天,身体支撑不住,就会倒入水中被溺毙。
这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其惨酷程度,实不亚于几分钟内的窒息而死,毫不夸张的说,这种惨绝人寰的酷刑就是为了把人折磨死诞生的,属于惩罚的一种。
而现代意义上的水牢就
“文雅”一些了,审问者会用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毛巾闷在你的脸上,然后不断在上面倒水,因为纤维和棉的吸水性和导水能力,人不会被真正意义上的淹死,但持续不断的窒息感会让任何人的精神防线一步一步瓦解,因为长时间的摧残和审讯至少会给被审者留下一段自我安慰和催眠的过程,不断强化自己的意志力和精神防线,而这种极短时间内快速瓦解人心中任何希望和信仰的折磨,几乎是卡着人性的bug来折磨的。
而杜锦此时的压力不亚于两者中的任何一种,长时间的自我催眠和安慰,反而会成为压倒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就在杜锦内心的坚持开始出现剧烈的动摇,想要
“放手”逃离着无尽的折磨时,他有些模糊的视野中,幽蓝色的上方空间中,出现了一点淡紫色的光芒,但即便只有一点,它也与周围的死寂和昏暗产生了非常强烈鲜明的对比,仿佛黑暗的海域中突然出现的灯塔一样,虽然其来历值得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