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特定部队的特定标志,想要完全复刻非常困难,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合一教的杀手杀害了某位士兵后,换上了对方的装备,包括整套外骨骼装甲,但如果是这样那涉及的问题恐怕更大,毕竟军方的外骨骼装甲都是有使用权限和身份识别的,识别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血检和状态检测等等。
这确保了己方的武器不会反过来成为敌人的装甲奇袭的依仗,具体到dNA的检测精度甚至可以区分出人造人和本人的区别,更不要说伪装和冒领了,就算到了最坏的程度,装甲的拥有者和使用者牺牲了,外骨骼装甲也会就此锁定,如果再遇到拆卸一类的外部损伤,就会直接进入销毁模式,熔断重要的电路和逻辑系统,清除所有的配置文件和支持程序,就算其被拆开也会永远成为一具彻彻底底的废弃
“尸体”。如果问为什么不能重新组装起来,编入预设好的程序和系统进行二次利用?
呃........如果对方已经达到了这种水平的技能储备,重新打造一套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通过
“报废品”组装起来的结构式外骨骼装甲都存在严重的隐患和故障风险,全封闭式的外骨骼装甲就更不要说了,真的要穿戴只能做好作战中突然头盔内的信息面板全黑,动能供给系统彻底抛瞄这一类无异于
“自-杀”的致死性故障..............
“没有发现异常,从痕迹的深浅中可以看出,对方的供能系统没有任何的断续,整体动作趋于平稳,不存在组成机型的可能,但如果是这样...............”郑峰头盔内的眼神一凝,心中有些诧异的自问道:“难道是内部叛-变?现在木卫三政府那边确实存在大量类似的问题和案件,但在我们军方这类事情还是非常稀少的,毕竟意志力和信仰不是那些文员可以比较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只有第二空降军团的人才有权限近距离启动电子哨卡的武器系统和攻击模块,否则以悬浮车对外识别信号的等级和权限,远程控制电子哨卡绕开权限识别模组直接攻击是不可能的,看来这些人应该就是张指挥所说的那所哨站里的驻防士兵了。”虽然他对这些人
“可能”存在的叛变非常不齿和愤怒,但作为曾经同属于木卫三舰队中一起共事的
“同事”,郑峰内心还是为他们本能的进行辩护,认为他们是被家人或爱人以要挟才不得已铤而走险的,亦或是被合一教通过某种精神诱导的方法影响才坠入了深渊,虽然这种
“说服”并不会让郑峰遇到他们时留手,但这至少可以为自己心中作为军人的信仰和尊严得到一个合理排解的宣泄口,不让自己心中的意志因为情绪产生动摇。
“该给张指挥他们进行汇报了,接下来我需要去那座哨所解除掉可能存在的干扰源,这期间如果有声称附近哨所派来的护卫士兵的人员存在,必须要提高警觉和防范才行,目前不清楚驻地指挥部那里的情况,按照敌人需要隔绝我们与指挥部的联系这一点来看,第二空降兵团对他们的威胁非常大,应该不存在同样被渗透的风险,但既然已经发现了合一教入侵的迹象,还是需要提前做一些准备,哪怕一些高层被腐蚀控制,整个第二空降兵团也不可能全部沦为合一教那些邪教徒的爪牙。”但还没有等他开始进行通讯,郑峰作为军人从战场上历经凶险磨砺出来的直觉告诉他,自己被盯上了,准确来说,是自己所在的这片区域本身就是一种陷阱,而他很可能以及从猎人的位置变成了猎物,最出色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这句话是描述猎人思维的一句谚语,意思是猎人必须熟知猎物的生活习性。
甚至是模仿猎物,从而寻找到猎物。这其中的道理非常简单,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如果你假定自己已经是一个猎手,那么你就会认为别人都是你囊中的猎物,供你取用;但这样的结果通常使你失去了更好的合作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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