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报告。”
陈余鄙夷得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至于吗,这么怕她!堂堂大丈夫怎么能在女人面前唯唯诺诺、低声下气,丢不丢人?”
莫渔却没有露出多少惭愧的神色,眼中的崇拜倾泻而出,“好兄弟,还是你生猛啊,不愧是我莫渔的兄弟。刚才那番义正严辞别的话直接怼得她哑口无言。”
“要不是实在打不过她,我非得帮你说她几句。”
吹牛的时候提到李霜都胆战心惊,能指望你干什么?
想到这里,陈余又有些好奇地问道,“她究竟有多厉害,能让你怕成这样!”
莫渔身躯莫名一颤,像是回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她的能力你已经见识过了。你是没见过,她揍起人来才是真得狠,容嬷嬷听过没,手指粗的针哪,对准屁股就扎了下来,一点都不讲武德!
说道激动处,偌大得汉子禁不住眼圈泛红,潸然泪下,像小媳妇儿一样抽泣起来,“大冬天的被脱光了衣服,皮鞭子沾凉水,倒吊起来打呀……”
陈余越听越不是滋味,生出一种感同身受的委屈和同情,他拍了拍莫渔的肩膀,安慰道,“好兄弟,苦了你了。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美少女总有熬成黄脸婆的时候。今天让我知道了这事,哥们说什么得让你翻过身来。正面莽不过,咱们就侧面突破……”
“哥们教你几个绝活,等她上厕所的时候往粪池里扔一挂鞭炮,让她发‘粪’图强;姨妈来得时候你给她送两只冰棍,让她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再不行,就先苟两年,佛祖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前日防贼的道理,咱就不信她睡觉的时候还能睁着眼睛!”
陈余唾沫星子横飞,把莫渔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他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掏出一个笔记本逐条记录下来。
莫渔爆发出一阵张狂魔性的大笑。
“哈哈哈……就这么办!咱们兄弟珠联璧合,被压迫的人民终于等到了雄起的视乎!”
“咳咳……纠正一下啊……那个词叫意气相投!”
“呃,好兄弟,还是你有文化!”
……
新海城某栋大厦,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对这里的布局极为熟悉,轻车熟路地向着某间办公室走去。
来往的职员见她面色阴沉如水,竟然吓得连招呼也不敢打,更别提拦住他了。
新来的前台小妹妹觉得那人有些眼熟,悄悄将主管下发的“重要人员名单”的照片对比了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因为她的照片,赫然排在榜首。
怀着忐忑地心情,前台小妹妹按照流程,悄悄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她怎么来了!”
正在慢慢悠悠品着茶的隆卡斯,骤然听到秘书汇报这个消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黄绿色的茶汤溅落在褐色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一片刺目的斑驳。
墙壁上的几幅抽象派画作也像是被吓到了,荒诞得线条好像更加扭曲了几分。
他顾不得因浪费一泡好茶而心痛,就慌忙起身,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对秘书吩咐道,“不行,我得出去躲躲。她如果问起来的话,就告诉她我已经出差了,半年内不会回来……”
他又有些心虚地嘀咕道,“半年……应该消气了吧!”
此刻他背对着房门的方向,没有注意到秘书正疯狂冲他使着颜色,也没注意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不速之客已经不请自来,闯入了房间。
“半年足够了!”
“那就好!”隆卡斯松了口气,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
隆卡斯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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