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虚弱:
“你说错了,我更擅长替别人解决麻烦!”
他顺着墙壁滑坐下来,因为这样能够省些力气,可是看着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如果我说我是紫罗兰的人,你能放过我吗?”
“紫罗兰?还真是足够强大的背景。没有人愿意轻易与紫罗兰为敌,包括我……”
“但是呢?直接说但是吧!”
“呵呵,你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如果你只是个没有背景的拾荒者,我可能会带你回去。”
乔忽然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但是,恰恰因为你是紫罗兰的人,你今天只能够死在这里!”
陈余漏出疑惑的神色,开口问道,“这我就听不明白了,有背景不是一件好事吗,毕竟人们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难道说,你和紫罗兰有什么私人恩怨?”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不是紫罗兰的人。”他从口袋里丢出一枚徽章仍在地上,“你看,现在我不是了!”
“哈哈哈……”
乔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放肆地一阵大笑,“有意思,你太有意思了!这让我觉得就这么杀了你实在有些可惜。”
“你想要拖延时间,让你身后躲藏的伙伴逃走?还是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这些倒是都无所谓,只是我个人有个习惯,很不喜欢浪费时间。”
“所以,你先去死吧!不久之后,你的同伴也会随你而去。”
他说着,冲着身边的士兵做了个手势。
两名士兵举起了弩,瞄准朝着陈余的头部毫无迟疑得扣下了扳机,两只箭矢如同两道流光般疾射而出。
“噗嗤——”
这是锋利的箭头进入血肉的声音。
“滴答——”
“滴答——”
鲜血顺着箭簇一滴一滴得落在了地上。
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陈余疑惑地抬起了头,他没有死,而且身前多了一个铁塔似的高大身影。
是莫渔,这一次,他的背上没有虚影。他一只手攥着一只箭,手掌间汩汩流着鲜血。却还扭头冲着陈余得意一笑,一口大白牙在黑夜里泛着白花花得光。
“好兄弟,我来得是时候吧!”
“二货。”陈余咕哝着骂了一句。
莫渔脸上漏出不解得神色,像是没有听清,然后就一翻白眼,脸朝下直直拍在地上。
“箭上有毒!”
啪啪啪……
乔饶有兴致地鼓起了掌,说道,“不错,不错,还真是出人意料!”
“那么这次,还有人能来救你吗?”
陈余咧嘴一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开口却是针锋相对,“那可说不准,我人品一向很好,走到大街上就有姑娘投怀送抱。倒是你要当心点,搞不好一个晴天霹雳,让你走在我前面。”
“动手吧!”
两名战士再次扣下了扳机,箭矢泛着致命得冷光飞射而出,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飞射的利箭如同被画上了休止符,忽然无比诡异得停在了半空。
不止是箭,士兵、尘埃、风、声音甚至是夜色全都停住了,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就像是永远定格在某个时光片段的写实油画。
如果这是一幅画,那么画师是谁,又在哪里呢?
一个身穿白裙的金发少女从画中走了出来,她走过的地方,有草木葳蕤,有鸟唱虫鸣,有五光十色,有万象森罗……她脚步轻快,衣袂过处,便成了画中的风景,然而无论是画里还是画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否认,她的容颜才是这世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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