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他已经受过重伤,刚才又再次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当师妹芮剑翘出现危险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站在了芮剑翘的身后。
至于他的木叶阵,则是朝桑立人和安子春那边飞了过去。
刚才的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大致就是桑立人身处险境,但是他却选择先救更危险的安子春,然后芮剑翘不顾自己的危险又救了桑立人,木尧则是帮芮剑翘挡下了她的危险。
每个人做选择的时候,都是那么地毫不犹豫,理所当然。
当束观走进仓库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于是他的眼眶变得有些发红。
半年之前,他第一次走进善已观的时候,看着观内之人的相处交谈,他觉得很喜欢这些人。
现在也依然喜欢,更喜欢了。
然后束观摇了摇手中的黑旗。
黑旗席卷,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被卷进了黑旗之中。
……
战斗诡异地结束了。
这场伏击开始地毫无征兆,结束地也是出人意料。
木尧,芮剑翘,安子春,桑立人或站或坐,茫然而失神地看着他们的小师弟。
这一刻这些善已观的弟子,震惊和不明所以的情绪,要更多于被救的喜悦。
接着李至霞自空中落下,落在了束观的身边。
他的对手,那个修为实力和他相差无几的黑衣人,在束观刚拿着黑旗挥舞的时候,就化为了一团白烟,消失不见。
李至霞无法阻止对方的逃脱,他甚至都无法辨认那个黑衣人离开时使用的道术。
落在束观的身边,李至霞先是看了看束观手中的黑旗,然后又深深地方看了一眼束观。
这一刻,他对于束观乃是吕祖暗中亲择的传人这件事情,再也没有任何怀疑。
否则蛮牛旗又怎么可能这么乖巧听话。
就是不知道吕祖什么时候会现身,将老七带走亲自教导。
看到师傅看着自己那怪异的目光,束观头头有些忐忑地将手中的黑色小旗递了过去。
李至霞打开了青色玉盒,蛮牛旗径自自行飞进了青色玉盒中。
只是这一幕,让李至霞不免再次深深凝视了束观一下。
以前每次把蛮牛旗请出来,要请它再回盒子里去可是一件很让人头痛的事情。
就像要把一个还没玩够的小孩哄回家一样麻烦。
李至霞神情有些怪异地盖上了青色玉盒的盖子。
而这个时候,其他弟子也都围了过来,看他们脸上的神情,应该也都和李至霞一样,坚定了以前关于小师弟的那个猜测。
而在此时,仓库中又发生了一件颇为让人觉得诡异的事情。
刚才伏击他们的那些黑衣人,除了被蛮牛旗卷进去的那些之外,还有几个是被木尧等人击杀的,那些尸体就倒在地上,此时这些尸体之上,突然冒出了缕缕青烟,然后黑衣下的身体迅速干瘪了下去,眨眼间就化为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尸水。
这些人似乎为了不暴露身份,竟是早有准备,连一具完好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看着这一幕,李至霞的脸上神情越发凝重。
“师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和骨煞教是什么关系?”
木尧轻声问了一句。
“为师也不知道……”
李至霞摇了摇头,他的语气很严肃。
“……这些人使用的道法非常古怪,和道佛儒三脉的道术截然不同,和南疆的巫术也并不像,为师看不出他们道术的源流究竟为何!”
“不过这些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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