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你不是知道我写了本书吗?上面介绍了我是乡村作家。起码这几年,户口不能迁到城里去。反正以后想去也容易,根本用不了农转非指标。还是村里留着吧!”
这就是李缘家对外的统一口径。要不然,又怎么成为拆二代呢?
刘宽却信了。他恍然大悟:“差点忘了,现在你已经是大作家了。那我就给别人咧?”
“呵呵,村里安排吧!这事我不管。”
“这样也好。再加上铜鼓乡那里的招工,村里全家迁走的已经有七户,分家迁走的也有十几人。唉!我这个当村支书的也算对得起乡亲们了。”
蛇有蛇路、蟹有蟹道,铜鼓乡水厂的招工,仿佛像是一道催化剂,使得村里的外迁人口大大的加速。
对于这样的情况,刘宽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一方面,毕竟有那么多人迁出村子,那些村民不愿意再留在这穷山恶水,心里总不是什么滋味;但另一方面,这起码也是村委会的成绩,并且还赢得了村民不少叫好声。
李缘反正就是绝不插手。无论别的村民怎么选择,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宽叔,正想和你说件事。村里还有空地没有?”
“当然有。派啥用?”
“我定了一批马鹿。”
“马鹿?那是啥玩意?”
“就是鹿,你们鹿角坳的鹿。对!以后再想办法买一些梅花鹿。为野山农贸办个种鹿场。可以为农户们提供小鹿。养大后,野山农贸可以集中收购,再卖到香港。”
“香港?”
“你放心,我已经联系好了。香港的酒楼直接就会找你们收购。”
“那个好。”刘宽一口答应,“缘子,那股份该咋算?”
“不用算。买鹿的钱,算我借给野山农贸。只需要还本金,你们可以慢慢还。”
对于这样的小钱,李缘已经不怎么在乎。这就好比为村子里做的公益事业,也给乡亲们一个赚点小钱钱的机会。
地头蛇嘛!太圣母也没必要,但好名声还是不嫌多的。
俩人一起吞云吐雾,刘宽不禁感叹道:“缘子,幸亏有了你,去年今年咱们村的收入提高不少。不过还是穷啊!唉!”
“那村里有没有兴趣?非洲那里有几千顷的地还没开发。都是上好的荒地?”李缘顺口问道。
“几千顷?”刘宽吃了一惊。
“宽叔,那里的地根本不值钱。如果你们想要,几万顷都有。”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关于这方面,毕竟刘宽比较有经验,“缘子,如果有大块的荒地需要开荒,一个就是钱,另一个就是大量人手。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咱就说句透底的话,这样的大工程,让咱们村干苦活还行,但根本没那个能力去开发管理。”
李缘立刻领会了刘宽的意思:“你是说……建设兵团?”
“对!或者国营农场也行。”
“咱们这里的国营农场,不都是关劳改犯的吗?”
“呵呵,你说的那个是劳改局农场,也有农场局的农场。他们做那个才是内行。”
“那还是建设兵团吧!诶,正叔不就是部队的吗?他有没有战友在兵团?”
“行!那我帮你去问问。”
“……”
……
排队的地方就在县农行前面的广场上。现场是乱哄哄的,人群是黑压压的,但气氛还是比较欢快的。
许多农户手里的白条,早已经欠下了好几年。就比如李缘家的那5000多块,最早的都已经是四年前的白条。这次能够全部兑换掉,就让许多人开心的像过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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