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儿子不说老子也晓得……你就是十六年前那个剖腹子哇?”
箫小游仍不答话,包胜雄继续道:“你们西蜀余孽呢?狗日的没人了?让一个小屁娃儿来?莫不是你不是那个剖腹子?”
箫小游不回他话,反而问道:“小鱼儿呢?你们抓走叶叔,把小鱼儿弄到哪儿去了!”
包胜雄回道:“狗日的小鱼儿是个啥子东西?哦,老子确实在那儿敲碎过口缸,里头有没得鱼老子就不晓得了,就是有也该死球了。”
旋即走到箫小游身前,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扯,直扯得箫小游头皮生疼,不得已仰起头来。
包胜雄脸贴近了箫小游,箫小游虽鼻子堵塞也有些许恶臭钻进鼻腔内。
包胜雄开口道:“老子抓叶青玉只是为了找当年那个遭他带走的剖腹子,狗日的,在他那儿球都没找到,反而折损了老子不少兄弟,现在还有两个兄弟没有回来,估计也是死球了。本来今天晚上计划也是为了引出你们这帮西蜀余孽,那既然你龟儿子不是那个剖腹子的话,对你用哈刑也无所谓了撒,既然你和叶青玉感情深,那怕是也应该认识这十六年来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那个剖腹子——箫小游撒!”
箫小游听得前面的话,先是心中一定,好歹小鱼儿真没被他们抓住,又听得后面的话,瞳孔一震,心道:“这人如何知道我的名字?他又为何说我是和叶叔一起生活?当年是叶叔带我逃出西蜀的?那掌柜的又是什么角色?叶叔为何又不愿我和小鱼儿在一起?莫非……便是因为眼下这种情况?”
箫小游一时心中万千念头,只觉得纷乱错杂,理不清楚。
但看在包胜雄眼中却是箫小游默认了自己认识那个剖腹子,一时心中一喜,暗道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叶青玉是个硬骨头,又不敢真个用重刑怕给弄死了,毕竟还要押往京师的,但眼下又有一个可以拷问的对象,而且年龄不大,一看便受不得重刑,到时候那剖腹子的下落还不手到擒来?
那时连立两道大功,陛下圣心大悦,便可请求将自己的龙爪会调离此处,毕竟在宁王眼皮子底下替陛下办差,多少有些……不知死活,到时候自己再求个一官半职的,便可将龙爪会交给枫儿去打理,或者直接给枫儿求个一官半职,自己接着做自己的大当家,貌似也不错。
想到此处,包胜雄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便对箫小游用上刑罚,想到便去做,包胜雄走到墙边便摘下了自己之前挂在墙上的鞭子,这鞭子上的血迹虽是假的,这鞭子却是实打实的生牛皮所制。
眼见包胜雄便要上前用刑,便听屋外有人大喊:“谁?”
还未反应过来,便有一人从窗户处翻身进来,这人同样身穿黑色夜行服,手持一柄造型奇特的武器,形似宽刃重剑,但尖端是锥形,刃成锯齿,再看这人面上无脸,而是带着一个做工精细的白狐面具。
这人一进来便手持武器朝那名叫无当的硬气功高手戳去,无当自负自己刀枪不入,以身硬挡,却感觉一下吃痛,被戳处流出鲜血,却是受了伤,心中吃惊,手中力道一松,箫小游反应颇快,急忙抽身跳开。
眼见那白狐面具人又要戳来,无当不敢再硬挡,急忙以手中铁链去接,这一下才看清那闪烁的光芒,惊道:“金刚石!”
原来这白狐面具人手中武器尖端镶着一颗金刚石,磨得坚锐无比,无物不破,专破护体罡气。
正这时,屋外站岗放哨的众龙爪会帮众听见屋内情况不对,连忙大喊大叫围了过来。
“老子就说怎会只有一个人来,原来还有同党!”包胜雄一声大喝,又对身后众帮众道:“不要都围过来,留几个人在外头看着,提防这些贼娃子还有同伙!”
便拔出背上双刀,冲了过来。
无当心知自己被这白狐面具人克制,也不托大,赶忙虚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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