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号啕大哭起来。
“我作为儿子都没有她用心,我很难想象像她这么爱面子的人是怎样忍受着那么多委屈;很难想象她死前是什么样的心情,明明她知道我等着她的,我对不起她啊……”
尤壬闻泣不成声,冯馨琪都被带动着流下了眼泪,就连苏颌在旁都流下了眼泪。
晚饭尤壬闻没吃多少,只喝酒了,一杯酒没喝完尤壬闻就倒了,身体空腹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心情。
正所谓酒不醉人自醉,尤壬闻心里忍受多年的心思仿佛在这一天这一晚都爆发了。
躺在床上还念叨着:过眼烟云散随风,幻化金顶伶仃松。分分合合世间爱,缘起缘灭一场空。万念俱灰渐憔悴,只羡世外比丘僧。我佛慈善救苦难,愿遁空门渡众生。
将云磊很懂事,心里很清楚这世上只有尤壬闻才是最亲的人了,肚子都没吃饱,就自己用盆子端着热水,在给尤壬闻擦脸、擦手、擦脚。
苏颌在卧室门口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然后拉着冯馨琪回到客厅说道:“这次万风吟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或许是心里沉闷太久了,今天忍不住了,你别多想,他不会出家的。”
冯馨琪很诧异,苏颌就像看穿她的心思一样,居然知道自己在担心着什么,回道:“你不知道,天元寺的一个老和尚好像和他挺聊得来似的。”
“有你在,他能遁入空门吗?”苏颌说这句话时,面色也挺复杂的,就像是有苦难言一样。
苏颌又说道:“冯馨琪,将来无论尤壬闻对你说什么,你只要知道一点,就是像他这种把心思深埋心中的人,能趴到别人身上哭泣,只能说明那个人是能让他最能敞开心扉的,也就是最爱的。”
“你又能怎么知道这些?”冯馨琪不解。
“如果有个人重伤,随时有可能步入黄泉,可他依旧步行从万安小区不停歇地奔到茶道馆,只为救一个人,你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
“那应该是至死不渝的爱吧。”
苏颌举起杯子对冯馨琪说道:“你记住我这个故事就行了,我对物理学也有研究,虫洞位面这些概念很玄幻,科学的尽头不就是玄学吗!你以后千万别想太多,一个人爱不爱你,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冯馨琪对苏颌这番话很莫名其妙,甚至都感觉苏颌也喝多了似的。
苏颌也没对她去解释,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锁好门,就没出来了。
冯馨琪偷偷地贴着门听了听,居然感觉到苏颌在房里一个人哭泣。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和何寅才一样,也喜欢着万风吟。
想到万风吟,冯馨琪从下午到现在,心里都很不平静,换成自己能不能做到她这样?虽然当时苏颌只是简单的概述了一下,冯馨琪却换位思考了很多,只得出一点:她爱他,不比我少。
第二天,尤壬闻醒来时,冯馨琪已经不在了,送将云磊去学校了,早餐也给他和苏颌买在餐桌上了。
两人一起吃着早餐,像没事一样的,尤壬闻不说话,苏颌也不说话。
“昨晚喝得有点多了。”
“将云磊很担心你。”
尤壬闻和苏颌是同时说的,同时苏颌还把手机递到了尤壬闻面前,放着昨晚拍的视频。
尤壬闻看着视频里将云磊那认真的样子,叹了一口说道:“他是无辜的,还是劳烦你将他送到外婆那里,这件事今天晚上我会跟他好好谈谈的。”
“嗯,我等会儿就跟我外婆说一声。”
尤壬闻又问道:“吟吟留下的材料你也看了,有什么想法?”
说到这一点苏颌来了兴致,回道:“那三人可能就是当时诸多巧合的嫌疑人,万风吟肯定查过,但是她个人力量悬殊,只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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