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急切地妄下定论了,准备来说贺悠然的现在的结果跟自己有非常直接的关系。
“阿姨,您能跟我们说说那些翻箱倒柜的人都长得什么样吗?”尤壬闻问道。
“凶神恶煞的,别的我不清楚,但我能肯定他们不是然然的同事,孩子他爸想去阻拦,还被踹了一脚,就是一群土匪。”
苏颌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贺母苦笑道,“然然是杀人犯,人们都先入为主地把我们一家都当成十恶不赦之人了,亲戚不再来往,左邻右舍也都避着我们,何况警察呢?
警察当然比那些人要客气,可在已经给然然定罪的情况下,又有谁会同情我们、帮助我们?”
尤壬闻能够理解贺母的话,想当初直接的父母车祸去世,人情冷暖四字被亲朋表演的淋漓尽致,还何况杀人犯。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先入为主,再就是也不知道来的是谁。
“阿姨,前后几次来的警察是一拨人吗?”尤壬闻问道。
“不是,有一次是俺们镇上的,还有两次是市里的,市里的也不是同一拨人。”
苏颌追问道:“市里来的那些警察,您知道他们的编号或名字吗?”
“编号?”贺母一脸问号。
尤壬闻对苏颌摇了摇头,乡下人对警察从来都是敬畏,再加上犯罪已定的自愧,说不定当时贺父贺母早就已经吓傻了。
“对了,有个姓宋的,别人叫他‘老宋’,看着挺面慈心善的。”贺母想到了老宋。
尤壬闻二人目光相对,苏颌转头问贺母:“那在贺悠然被抓之前有人来过吗?”
“有,有个自称是他同事的,叫张、张……”
“张信维?”
“对对,是这个名字。”
尤壬闻心惊地站了起来,问道:“您记得他是什么日子来的吗?”
“太久了,不记得了,好像快一个月了吧。”
“快一个月?”尤壬闻泄气地又坐回了凳子。
苏颌又问道:“张信维是来做什么的呢?”
“他给了我两万元钱,说是然然托他带来的,然后就走了。”贺母回答完后,问尤壬闻:“是不是他有问题?”
尤壬闻摇了摇头,回道:“阿姨,您现在回想下,还有没有其他异常,我们只有掌握更多的内容了,才能给贺悠然翻案,不然就来不及了。”
多条命案,贺悠然肯定是死刑的,就等判决了。
贺母心急了,跪下身来,哭喊道:“然然真的是冤枉的,他从小真的很善良,村里人都知道的,教过他的老师也都知道,求求你们帮帮他,我给你们磕头了。”
尤壬闻和苏颌连忙起身扶起了贺母,苏颌安慰道:“阿姨,你现在心急是没有用的,还不如好好地想想,贺悠然在被抓之前,村里有没有来过什么人,您和叔叔有没有接过什么电话等等。”
“人,电话!”贺母起身来回踱步,仔细回想着。
突然,贺母想到什么,说道:“在然然被抓的前、前两个星期吧,村里来过陌生人,我和孩子他爸也不清楚,都是听别人说的,说是在我家附近徘徊了好一会。
还有就是有几天,我和孩子他爸的手机总会接到陌生的电话,来电之人要么就是说些听不懂的推销,要么就是不说话。”
尤壬闻二人同时想到,贺悠然肯定是被人威胁了,多半还是有人拿他的父母做要挟。
苏颌问道:“我能去贺悠然的房间看看吗?您放心,我不会乱翻东西的,也就是看看。”
“就是那个房间。”贺母指着一处偏房说道。
苏颌去后,尤壬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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