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无比:“你是谁?”
王鲤眉毛一挑:“你真想知道?”
青牛闻言,也不知道瞬息之中脑补了些什么,赶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你千万别说!”
王鲤指了指地上太极图:“后悔了吗?”
青牛低头一看,仿佛望见了某个身影,面色凄苦:“我后悔了。你……你为何不早说?”
“能说吗?”
“……不能!”
“那就是了。唉,其实我也说过了,不要逼我……”
青牛更加为自己感到难过,这等景象背后所象征的意义,他只是稍稍一动脑子就感觉头皮发麻。
王鲤道:“这等手段,在外面肯定是不能用的。”
“绝对不能!”青牛比王鲤更坚定。
“可是我们的斗法也不能虎头蛇尾。”
“我该如何配合你?”
“压制一下,你太强了,不止肉身,连同反应和意识也一样。”
青牛一脸古怪:“那我不如直接认输好了,或者待会儿我露个破绽,让你刺我一剑!”他似乎也发了狠。
王鲤却摇头:“不用,要打就打的真实一些。你也要动起来,给我一些压力,但又不要击败我,让我能够尽展所学,有来有往,接着你给我的压力可以越来越强,直到最终你发觉我已经拼尽全力之后,再把我打败。”
青牛闻言,略一思索,皱着眉头道:“如你所言,那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你的陪练?”
“是陪练啊,我说的不清楚吗?”王鲤看起来好像比他还要更加惊愕与讶然。
青牛本能地就要生气,鼻子里都开始往外喷出白雾。
王鲤见状,又指了指地面。
青牛顿时就不气了。
其实,王鲤也没有办法。
青牛真的很强,全方位无死角的强大让他根本找不到可趁之机,他那叫对方压制修为的方式本身就是个极大错误,因为他们原本的差距太大,年纪相差更大,经验差别更难以计算。
真正动手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天真,也明白了为什么青牛会笑得那般恣意痛快。
说到底,他是圣人坐骑,无数年以来,其他生灵可望而不可即的圣人讲道,他兴许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对了,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如果同样压制修为,我最多能打得过那个境界的对手?”
青牛不假思索:“要是对方真心压制修为的话,最多玄仙,而且你输九赢一,不可能更高了。”
“够了。”王鲤绽出笑容。
青牛抖了抖眉毛:“你的剑气似乎更加凌厉,剑道也是超乎修为境界的强大,要不然,你最多挑战压制修为后的地仙。”
王鲤明白,青牛所言,根源就在剑灵。
青牛倏地压低声音,悄悄问道:“前段时间,有人说你在河畔悟法,河底悟剑,可短短时日过后,你的剑道便已精进如此,难道你和师叔……”说到此处,他不再言语,而是挤眉弄眼,意味分明。
王鲤正色:“其实,我还是……”
“等一下!”青牛忽地打断,“你还是别说了,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王鲤白了他一眼,这头牛分明已经从他的神情中猜到答桉,却又不愿意听个真切,和东海那条老泥鳅一样滑不熘丢。
“我出去等你,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陪你练,只要你能耐得住痛苦,我能陪你打一百年!”说罢,他当即抽离。
王鲤幽幽叹道:“要是真能练一百年,区区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接着,他的元神体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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