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来了两千余人,辩论持续七天七夜,最终全都被折服,无人能再说半句。
水陆法会结束后,济公禅师继续在尘世间上下求索,他似乎还有未曾了却的心愿,甚至还想再去收个徒弟。
陆竹已经算是颇有佛缘,比他更深厚的也就是神秀、惠能,可这两人都是禅宗弟子,怎会拜入济公门下呢?
李瑾瑜不知道济公找的是谁,直到十多年后,看到苏灿拿起蒲扇……
王重阳没有返回中原,而是以西域为起点周游世界,十五年后,王重阳回到重阳宫,讲道四十九日后坐化。
据说真人坐化之时,天花乱坠,地涌金莲,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
李瑾瑜骑马返回中原。
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却是足足一个车队,这些并非是李瑾瑜的商队,而是前去上贡的西域使节。
老酒呼哧呼哧打着响鼻,似乎并不想离开西域,它很喜欢西域的环境,更喜欢李瑾瑜骑乘它纵横沙场。
吴明感叹道:“曹孟德曾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你这匹老马,是我看到过的,最有血性的战马。”
李瑾瑜笑道:“若是没血性,怎么会成为我的战马?离经叛道的人,离经叛道的马,我们简直算是绝配。”
吴明提醒道:“回去之后,你要面对的会是腥风血雨,不要觉得突破了就万事大吉,想想你真正的目标。”
李瑾瑜看着天边的落日,轻轻地抬起了左手,好似把太阳托在掌心。
“行百里者半九十,我选择了一条艰难的路,哪怕充满了荆棘,我也会拼尽全力闯过去,绝不可能后退。”
“我说的不是你的坚持,我从未怀疑你的毅力,我只担心你的性格。”
吴明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甚至变得更加苍老,这倒不是李瑾瑜给他造成了损伤,而是时间流逝的衰老。
曾经的吴明虽然经历过失败,但却是百折不挠的雄鹰,因此无论遭遇什么样的打击,都能够咬着牙站起来。
如今的吴明,是苍老的病虎,是飞不起来的老鹰,已经准备养老,没了那股心气之后,自然衰老的很快。
李瑾瑜伸了个懒腰。
“如果我仍旧热血冲动,那么你和玉罗刹,不可能活着离开惊雁宫!
当我决定送你去桂林养老,就说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坐得住。
到了长安,咱们就该分别。
好话我刚才已经说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丑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能忍一次两次,但没有三次四次!”
说到此处,李瑾瑜腰间赤霄,发出清脆的剑鸣,显现出凛冽的杀机。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吴明苦笑道:“就算我想要给你拖后腿,怕也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为了死后的名声,我应该多积点阴德。”
“那就好,话我只说一次,信不信在于你,听不听也在于你。”
“用我帮忙么?”
“不用!您只要好好养老,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毕竟李唐宗室,目前似乎没有比您辈分更老的老人家!”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在一个大型宗族中,老人的存在就好似定海神针,即便他什么都没做,辈分摆在那里,也能让晚辈们信服。
如果不服,李瑾瑜会让他服。
如果还不服,那就不需要他服!
……
洛阳最近的局势非常压抑。
一方面是因为惊雁宫降临,这代表了高手的诞生,如果有人能够突破至无上大宗师,一切局势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