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打击异己铲除绊脚石,下手毒辣狠厉,贪慕虚荣为自己谋了很多,但是我贪财却有度,我贪权但是却永远记得先帝之恩德,功功过过就给后人去评价吧!”为忠贤满目憔悴,心态已经崩了。
忘承恩听着为忠贤的话,心中自是无奈与伤感:“何必呢?天下,国家,又与我们有何干系呢?明哲独善其身,我们阉宦之人本就没有了子孙绕膝的乐趣,又加之身为帝皇的一个走狗,做得再好又有谁瞧得上我们,斗得再猛终究也只是南柯一梦罢了,难道还能畅想我们的未来和成就吗?历史上又有几个太监能够长留历史的呢,终究也只是霍乱朝纲的宦官贼子罢了,倒不如看开一点做一个普通人来的自在!”忘承恩劝解为忠贤道,心中已然明确了自己不想参与争斗的闲云野鹤生活。
为忠贤不由得长声叹出一口气:“如此,也不矢为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我这一辈子嗜赌贪财,能够得到先帝的欣赏,很多大臣急着处理事务,很多群体又积极的拉拢我,东林党又很大程度上排挤我,如果我不做些什么,肯定死的比现在更快,不拉拢自己人,又很难生存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很明白,你是个好徒弟,以后但愿你不要参与进党政之中好好做事,不要走极端,不过现在内忧外患,仙魔势不两立,帮助陛下好好协调这些事情吧。”为忠贤哭丧着脸,慢条斯理的安排后事,尽管他已经没有了可以倚仗的后人,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确定忘承恩能活多久,所以一部分话还是咽到了肚子里,没人诉说,一方面忘承恩也清楚为忠贤判断的很有道理,于是默默地听着为忠贤的每一句话,心里四平八稳。
说完这一切后为忠贤又嘱咐道:“老奴也算是服侍帝皇将近十多年的了,奉劝你,在皇帝身边一定要坦诚相待,这样才能更好混,至于其他人的乱七八糟的事,不管不问,听不见!全当一个聋子,以后还会有很多人来办事,办不到,办不好的啥东西都不用收,这样最起码自己能好过些!”为忠贤坦诚的说道,此情此景,很显然,他对自己滔天的权势没有继续传承下去的意思。
忘承恩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缄口不言,保持沉默。
为忠贤也想表述自己的许多风光伟业,但是眼前的忘承恩信奉安稳太平,这些急功近利恐怕会伤可他,所以也就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为什不多告诉你一些谋生渠道,为什么不能多谋划一下自己的生路,让自己有机会颐养天年,但是我奉劝你,别问,也别想探究最终的答案。”
“因为你操纵不了,我操作起来也十分困难,能够保持不在前线,能够安享粉饰的太平,终究没有人把你推倒前线去,想反,生路不是自己强制的去做些什么,而是自己能够不做些什么,内阁并不见得空泛,但是绝对风起云涌,参与不上的事情,不如放手不去牵涉,这样才能明哲保身,我们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我们服务的上司让我们要求我们怎么干,作为一个小丑,发言错误怎么可能一句两句么,闭嘴缄默就可以有效的避免各派势力的联合围攻,希望这些话能够对你你以后的有些用处,又有谁愿意一身攻伐能力呢,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吗!”为忠贤对自己做的很多事情没有传承,却传承了很多不能做的事情,毕竟不做才能免于过错,才能更加明确的明哲保身。
忘承恩明白了很多,但是却又有很多地方想不通,又让忠于陛下。又要各种防备不去触动,明哲保身,看起来容易,却又有那么多难于逃脱,看来复杂形势下的皇宫生存并非易事:“多谢师傅教诲,我一定铭记您老的教诲,争取能够活下去。”
为忠贤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想当年我就不明白这些,只有死到临头了才算清楚天下和我并无多大关系,名号从我当太监那天起,就已经永远洗刷不干净了,强制的自我洗白只会在悲催的路上渐行渐远,不过想想带过兵,当过统帅,还层参与正事,打压东林党,闹出不小的动静,这一辈子也值了…”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说最好却也独有特色,为忠贤看着乌黑的监牢,心里久久的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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