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不争的事实。”重祯稍稍停顿,将每一个字都讲述的清晰透彻。
然后重祯语气加重,严正其词地说道:“我让各位都来开这场会议,主要核心目的是明确我们接下来路要怎么走,队要怎么站。”
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钱东深思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我们势单力薄,国家又十分穷困,我建议取中立态度,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混乱斗争。”
众多文管集团纷纷表示赞成,连连点头。
为忠贤难耐心绪拱手说道:“我们的贫穷源自于士绅胡作非为不肯给百姓一点积粮,跟势单力薄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钱西立马表示反对,戾气反击道:“士绅怎么了,没有他们带兵打仗,运筹帷幄,我们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能够那么安稳可以将手里闲置的田地租出去,没有粮食还是可以吃肉的吗?何必说的那么可怜的吗!”
为忠贤不由得怒火中烧:“当你的狗屁,地里种的粮食都不够交税粮的,哪里有闲置土地出租?粮食都没得吃!肉又从哪里来?难道你是吃狗食长大的吗不食一点人间烟火,你这说的话是一个知识分子说出来的话吗?我怀疑你现在已经连眼睛都眼瞎了吧!”
钱西不由得脸上憋的涨红:“你一个阉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们,代表帝国主心骨的东林学士,你读过诗书礼易春秋啊?可曾为仙魔战场有过颂扬之赞,恶语伤人实在可恶。”
为忠贤不由得一拳撂在了钱西的脑袋之上:“让你们为国分忧,你们歌功颂德,一群废物雅士整天啥也不干胡作非为,影响魔帝正常的论断,整天妄议争论,不仅让帝国变得穷困,还阻碍了正常的言论,实在书生误国,可恶可恶!”
重祯好忙阻止为忠贤继续破坏这种文武和谐的言辞:“忠贤啊,这话有些过了啊!文以建邦立国治天下,还是作用蛮大的吗!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就随便污蔑别人吗,就事论事,眼前如何对待清锋和魔帝,我们还是需要有个态度的不是吗!”
钱东也紧跟着顺着重祯的话往下借坡:“对!污蔑,纯属污蔑,我们虽为雅士却也为国家分忧解难,面对各种极端言论何尝不是我们冲在最前端?我们虽为文人,家事天下事,我们何尝不以此为人生重要信简,你这样一个阉人没有体会过爱恨情仇,没有感触过忧国忧民,更加没有经历过,替民请命。你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利对我们一派胡言。”
面对钱东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为忠贤恨不得当场就给他一个大比兜,可是自打有笑帝位接管给了重祯,他就已经多翻受到排挤,无奈也只能憋着了。
重祯并没有去理会钱东钱西的咄咄逼人,而是继续听建议的说道:“此番我只是在征求一个建议,谁要是挑起争端,出了朝堂随便争去!忠贤啊,继续说你的建议”。
对于此次重祯一改常态的真诚询问,为忠贤不由得内心极度舒适:“帝皇陛下,为臣虽然不才,但是我知道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顶立我们的统治地位,眼前形势复杂,我们有必要联合西域魔帝,争取一个强大的靠山,以备将来事态发展影响我们可能的未来。”
重祯对于为忠贤这个建议还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联合西域魔帝,让他们做我们的靠山。这可以吗?”重祯有些狐疑的说道。
众大臣也都被为忠贤这一番言论整得找不到方向了,不由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当然可以,虽然我们有很多毛病,也比较贫穷。但是我们有大片的土地,我们有广袤的资源,我们还有强大的军队,据我的探子汇报,清锋在天山门将绝阳搞成神经错乱,比赛时更是将高德忠打报废,想必现在兵器堂灭绝尘肯定饶不了他们,必定在背后使坏,如果我们将灭绝尘或者绝阳俘获给他,势必对我们另眼相待…”为忠贤自是想法做法,以及个人能力都是超凡的,现在直接贡献成熟的对战策论直接令重祯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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